葉容月和步雲較勁,常夜在一邊划水,這可就苦了祖元:“小祖宗,步將軍不讓你喝就別喝唄。”祖元對步雲的稱呼已經不是爵位了,而是官職,雖然爵位是榮耀,但官職可是實打實的權利。
葉容月瞪了祖元一眼,隨後又看向步雲:“步雲,你是不是想打架,我可以奉陪。”說著摸向自己的包包。
步雲頓時感覺到了威脅:“公主。”步雲感覺公主越來越皮了,但他還沒辦法,畢竟葉容月如果真的認真起來,憑著步雲還真打不過:“我會向皇帝陛下告狀的。”
雖然步雲很不恥吧,但是對付公主,這一招最實用了。
聞言葉容月也是老實了,臭老爹可是警告過她的,再敢喝酒直接屁股開花。
葉容月無奈只能拿起茶杯。這可讓祖元驚呆了,在他眼中無敵的東平侯竟然還有怕的時候:“步將軍,你打不過公主?”
祖元根本不敢信,可是步雲隨後得話讓祖元自閉了:“如果公主徹底放開,當今世界,也就柳青或者洛鈞天兩個人可以對付公主。”
聞言祖元一臉震驚的看向葉容月,公主那麼強悍的嗎?
常夜也開口了:“那六個探子,只有兩個是我解決的。”
祖元徹底驚住了,這讓葉容月有些無語,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壞。
八百里加急非常快,一天差不多可以行駛五百里,僅僅用了三天戰報就送到了京城。
此時正是早朝:“報!紫荊關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是可以直接無視任何時間與規矩直接傳給皇帝的資訊,當八百里加急的資訊送來時整個朝堂都禁聲了。
現在都知道乃蠻大軍在攻擊紫荊關,難道紫荊關失守了?
葉懷安也很在意紫荊關的事,畢竟葉容月在紫荊關,當葉懷安看到信件時不由大聲來了一句:“好!步雲好樣的!”
帝王開顏,這是好事。朝臣們非常懂事:“祝賀大寧旗開得勝!”
葉懷安聞言又開心了:“張讓,念出來。”
葉懷安身邊的張讓拿過戰報直接唸了出來。隨後滿朝譁然。
這一次別說其他人,就是把淨土遺民視作自己人的葉容松也是不敢相信,一百比一的戰損比讓葉容松不淡定了:“父皇,此事是真的?”
葉懷安看向大兒子直接點頭:“火炮的威力朕是親眼所見,做不了假。”
此話一出,整個朝堂都炸了,這麼說戰報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葉懷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朕準備把這支軍隊命名為神機營,諸位愛卿有沒有意見。”
朝中大臣早就被震傻了,哪裡還能有反對的意見,左右不過一個名字。
其實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神機營的統帥是步雲,那是淨土遺民,涇陽公主的心腹。
大臣們面面相覷,涇陽公主的資本是越來越多了。
葉容松內心激動,神機營啊,這支無可匹敵的軍隊,淨土遺民給他的驚喜太大了,有了這支軍隊的支援,加上淨土三大高手相助,皇位十拿九穩了,不止如此,他還可以開疆擴土,青史留名。
而北境那邊的葉容月受了一點點不算是傷的傷。
只見葉容月躺在雪地裡懷疑人生:“常夜,這個太難了。”因為步雲帶著軍隊,所以先行回去了。
而葉容月玩心大起,準備在北境玩夠了再回去,因為葉容月一直住在皇宮,尤其是甘泉宮,每次下雪總會快速被清理乾淨,所以北境的大雪對於葉容月來說很是稀奇。
常夜也縱著葉容月,給她做了一雙滑雪板,常夜親自示範,這就勾起了葉容月的玩心。
可是滑雪比較難,至少對於葉容月來說是這樣的,她可是沒少挨摔。
常夜只是在一邊看著,反正也沒什麼危險:“公主,慢慢來就行,曾經帝君也沒少挨摔。”
這讓葉容月不解了:“孃親不是神力很強嗎?為什麼也挨摔?”
常夜輕笑:“公主,在帝君眼中,玩就是玩,如果什麼都靠神力,那就缺少了樂趣,曾經的淨土神明們也是如此。”
葉容月聞言壞壞一笑:“孃親喝酒時也不用神力嗎?”
常夜無語了:“公主帝君基本不飲酒的。”
葉容月傲嬌地哼了一聲:“分明就是不行,說的這麼高大上。”就說嘛,她老爹是那千杯不醉的主,可她的酒量很差勁,不用猜,絕對孃親的鍋。
常夜這個無語啊,這也是淨土遺民經常忽略的事,他們的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