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安國郎家,主院裡,郎家主母在教女兒禮儀:“你要爭氣,只要你能得到太子的青睞,就那個郎珞映根本翻不起花浪。”
雖然累,可是郎家嫡女還是堅持了下來:“母親女兒知道了。”
郎家主母只有一兒一女:“你哥哥走了有挺長時間了,應該快到大寧了吧。”
說真的,兒子才是她的希望,只要兒子成了大寧皇帝的女婿,他們郎家,就算是太子都不能輕易動。
國王可是打壓了郎家十多年。直到郎珞映當上太子妃才漸漸停下,可是郎家早就不能同以前可比了。
大寧洛京城的郊外村子,一名少年震驚的看著農家的收成:“大伯,你家今年收成也太好了吧。”
老農抬頭看向少年:“咦?你不是大寧人?”
少年點頭:“晚輩是山安國人,姓郎。”
一聽是山安國人,老農換上笑臉:“山安國的客人啊,我家收成也就算一般,我們村裡收成最好的那家人,紅薯一畝地出了四千七百斤呢。”
少年驚呆了:“這就是高產糧食嗎?怎麼會那麼可怕?”畝產四千斤,這能養活多少人啊。
看著少年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老農劉自豪:“皇帝老爺天命所歸,有仙人庇護,前些天皇帝老爺讓寺廟把多餘的土地分給我們,他們不願意,神仙親自出手,滅了寺廟道觀,這仙種也是神仙給的。”
少年震驚了,神仙又降臨了?這超出了他的意料。大寧皇帝真的得到仙人認可了嗎?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大寧皇帝不是得到神仙的認可,而是大寧皇帝的女兒就是神仙,一個對大寧皇帝言聽計從的神仙。
對於葉容月來說,葉懷安就是她的所有,雖然這個爹有時總是訓她吧。
葉容月最近閒下來了,也想起了那個小丫頭,所以去了洛鈞天的住處。
一進門就看到陳可萱一臉不開心:“怎麼了這是?”
陳可萱一見到葉容月就撲到她的懷裡,委屈巴巴的:“姐姐,師父壞。”
這洛鈞天怎麼惹到這丫頭了:“出了什麼事了?”
陳可萱是信任葉容月的:“大伯家聽說哥哥當官了,非要讓我們家認祖歸宗,聽爹說他早就被逐出家門了,近三十年沒和那邊聯絡了。”
陳家的事葉容月並不知道,也沒問,不過她能看的出來,陳父並不是一個普通農民:“是嗎,你們本家是幹什麼的呀。”
陳可萱委屈:“我們家祖籍是兗州人,家裡有很多田,也算個地主。聽父親說當時祖父去世,大伯他們聯合把當時還小爹爹趕出了陳家,霸佔了祖業,現在哥哥當官了,他們就來佔便宜,我想用師父教的教訓他們,可是師父不允許。”
葉容月明白了:“當時可寫了斷親書?”這一點很重要,陳可萱點頭:“寫了,爹爹還留著呢,可是他們耍無賴。”
葉容月捏了捏她的臉:“交給姐姐了,姐姐給你教育他們。”
陳家院子,陳父氣呼呼的盯著好哥哥們:“陳老爺,我們之間早就沒有關係了,沒事請回吧。”
陳家老大可沒打算聽:“信宇,你再怎麼說也是陳家人,你兒子有出息了,認祖歸宗怎麼了。”
陳母氣急:“你再鬧,等我兒子回來看他怎麼教訓你們。”
陳家老大心裡也打怵,不過他有倚仗,拿住陳信宇一家:“教訓我們,我怎麼說也是少澤的大伯,教訓我他就是不孝,不孝之人朝廷根本不用。”
這也是陳母生氣的地方,她真的怕兒子這一生毀了。
陳家其他兄弟也是面露自信,必須讓這一房認祖歸宗,最起碼也是陳少澤認祖歸宗,六品官啊,他們老家縣令才七品,那就是他們見過最大的官了。
這時陳家大門被推開:“伯父伯母,聽說你們家來了一些無賴?”
陳家族人順著聲音看去,就見葉容月帶著陳可萱走了進來。
陳父陳母見到葉容月連忙行禮:“參見公主殿下。”
陳家族人本來見到葉容月這種級別的美女還挺激動,可是聽到陳父陳母的話後立刻大驚失色,急忙跪在地上:“參見公主殿下。”
這陳信宇這一房燒了什麼高香,出了個六元不說,竟然還認識公主?那可是皇室啊。
葉容月氣場全開:“陳伯父,你可有斷親書?”
陳信宇點頭:“是的公主,斷親書草民留了三十年了。”
葉容月點頭,隨後看向陳家族人:“既然斷親書已經簽了,那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