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皇帝也想不到,那個懂事的孫媳婦竟然也跟著胡鬧。
“小子,趕緊準備一下,我估計到時候百姓會和交州土司沒完,別出亂子。”
葉懷安不想大寧出現任何問題:“世宗明皇帝,我喜歡。”
葉容君一頭黑線:“呵,難怪姐姐總說你想撂挑子。”
隨後葉容君看向兩位皇帝。
這讓兩位皇帝后退了一步:“君君啊,我們已經是去世的人了,也該消失了,魔神之力如果支撐很久,也不是個事對吧。”
在休假和幫葉容君之間,兩位皇帝果斷選擇了休假。
葉容君不理解,為什麼一直疼他的曾祖父和祖父也這樣。
“你也長大了,該獨當一面了。”太宗皇帝有些不好意思。
“我剛滿七歲,過完年才八歲。”葉容君鬱悶了。
葉懷安撓了撓頭:“別在意這些細節,你剛才怎麼了?好像心情不好呀。”
“韋家的那個小子想牽馨兒的手。”
“你說什麼!”葉懷安炸毛了:“你平時盯緊了!”
一想到那個現在想牽他閨女的小肉手,葉懷安就恨不得把那隻爪子剁了。
“嗯,我讓淨土遺民幫忙盯著。”淨土遺民是葉容君的心腹,自然放心。
不過高祖皇帝不放心啊:“不能只依靠他們,他們也有不靠譜的時候。”
高祖皇帝還記得上書房下毒的那件事呢。
應該說高祖皇帝一輩子都忘不了。
葉容君點頭:“知道了。”
另一邊,韋士廉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你就不能等公主一個人的時候再去嗎?至少公主身邊的侍女不能是舒然吧。”
作為重臣,韋士廉自然知道舒然的底細,她要是想通知皇帝,普通人根本沒辦法察覺。
他可不想公主沒拐到手就被小皇帝收拾一頓。
“爹,我也不知道陛下為什麼來的那麼快。”韋蘇勇很鬱悶,明明比他還小,為什麼這麼可怕。
韋士廉自然知道為什麼,這個天下能攔住皇帝的存在很少。
“你和陛下不一樣,應該說天下人都和陛下不一樣。”
皇宮中,葉容馨結束了課程,傷心的坐在臺階上揉腿:“我想要以前的大哥。”
葉容馨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大哥變了。
“妹妹,你沒事吧。”葉容韜和葉容馨同命相連。
“有事,又累又餓。”葉容馨貪吃,也喜歡吃。
“那我們去御膳房吧,陳姐姐認識路。”
陳可萱可是御膳房的常客,只要進宮,就經常去御膳房要吃的。
“小滕王,我想休息。”陳可萱幽怨的看著葉容韜,她本來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結果被人強行薅過來了,她招誰惹誰了。
“陳姐姐,你不喜歡我了嗎?”葉容韜又拿出了絕技,賣萌。
這讓陳可萱更鬱悶了:“我帶你們去。”
很快,新年到了,今年依舊和往常一樣,邀請了洛京城中的達官顯貴。
“託天可汗鴻福,草原今年冬天沒有凍死餓死的人,臣代表草原各部為天可汗獻上鷹頂金冠。”
自從草原各部給葉容君上尊號後,草原人就不稱呼葉容君為皇帝了,而是叫天可汗。
而這鷹頂金冠上一個主人是哥舒奇,這是乃蠻王冠。
既然葉容君是天可汗了,那這鷹頂金冠自然就是葉容君的了。
葉容君點頭:“嗯,有心了。”隨後又讓人把鷹頂金冠收了上來。
這是草原心悅誠服的表現,回望從前,草原哪年冬天不會凍死餓死人啊。
但是今年不同,縱然雪災造成了人員傷亡,但是那些人都是被砸死的。
真正凍死餓死的人根本沒有。
得益於大寧廉價的糧食和棉花,今年的冬天過的特別好。
“等暖和後,朕會再草原修建醫館,政策和大寧各州一樣,”葉容君也給了草原承諾。
這可讓高原部落眼紅了:“聖人贊普,我們烏斯都護府呢?”
沒在高原修鐵路,他們理解,但是這醫館,總不能也沒他們的份吧。
如果說學堂會影響到貴族的利益,但是這醫館可不會,他們的醫術真的和大寧沒辦法比。
他們如果生病了,還要來大寧治,太麻煩了。
“你們也一樣。”不患寡而患不均,葉容君自然不會犯這種低階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