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他難得開窗透個氣,就瞧見了那個不省心的。
有了上回的教訓,這個閒事說什麼都不能管了。
他面無表情地掩上窗,盤膝坐在蒲團上,鋪紙臨摹。
紫檀狼毫剛拿起,便發現硯臺上墨跡已幹。
他握著筆,偏頭看了眼桌角上已化出糖漬的奶糖,十分不情願地皺起了眉頭。
東西好像還得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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