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正要咬住他的嘴唇時,他揚聲喊住了她:“了了。”
她疑惑的輕輕的“嗯”了一聲,停下來看著他
。
“三點就要起了,你該睡了。”他無法推開她,盡最大的努力,全部的剋制也只能緊緊握住她的肩膀,讓她停在最後一刻。
她沒說話,只是抿了抿唇,又是他開啟門時瞧見的委屈可憐的模樣。
她輕輕眨了一下眼睛,往後退了退,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你害怕我?”
裴河宴嘴唇緊抿,無法發出任何一聲。
“不害怕我……那就是怕佛祖?”她眼波輕轉,似笑非笑,“可是你都親過我了啊,祂再看見一次又有什麼關係?祂連蒼生都管不過來,哪有空管祂的信徒是否在情愛。”
“了了。”他艱難地叫出她的名字:“不可以這麼說。”
她很聽話,確實不說了。只是勾在他頸後的手猝不及防地收緊,將他從床沿拉入帷帳之中。
他狼狽不堪地勾帶著帷帳捲入床帳之內,撕裂的裂帛聲似某個訊號一般,她將他反制在身下,跪伏在他身側,低下頭,與他對視著。
他大汗淋漓,喉結滾動,雙手壓根不敢觸碰她身上任何一處。
他就說吧,開啟門後,誰知門後站著的是山妖還是野魅?
他回想起夜晚時,他指腹揉捏下的纖細的腿。她的腿形很漂亮,不是那種乾瘦枯槁的,而是充滿了力量與線條。在他掌下,有蓬勃的活力與彈性。
她似乎喜歡極了他掙扎忍耐的模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她跪伏著,肩膀輕聳,腰部微塌,臀部挺翹。赤著的雙腳挨著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磨蹭著:“那你覺得,我是來勾魂的還是來攝魄的?又或許……我還另有所圖呢?”
她的目光從他敞開的胸口一路往下,緩緩停住。
只這簡單的停頓,欲語還休,嫵媚異常。
他緊緊閉眼,險些走火入魔:“吾佛慈悲。”
“諒弟子無狀,虛生性念。起念生心,無爾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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