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也不知道戀愛該按哪種流程談。甚至現在我都委屈著你,不能公然牽手,不能不注意場合。”
有些話,他其實在京棲,在老宅時就想和她說開。只是時機不對,他也不想太倉促地草草帶過。正好今日她自己提起,他便終於有了一個可以說出口的機會。
“我身世複雜,出生也不堪。雖有父母親人,卻如同沒有,甚至家世背景都算不上清白,還不如一個孤兒來的乾淨。你既不介意我沒有健全的家庭,也不介意我出身寺廟,我除了把我能給你的都給你,我不知道還能怎麼對你好,才讓你覺得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