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多複雜的調和香,過鼻就能細數它的材料和工藝。
可唯獨她身上的,他聞不出來,甚至都無法具體形容出來。只知道,這抹香能勾起他最原始的本能,最炙烈的渴求,讓他想把她徹徹底底的佔有。
“你耳朵……是紅了嗎?”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有趣的事,從他掌心裡掙脫開,抬手去摸他的耳尖。他的耳尖滾燙,比他身體的溫度都還要更熱一些。
她捻著他的耳尖摸了又摸,看他無奈地壓下眉眼,再也忍不住,抿著笑,踮起腳來,極快地親了下他的唇角:“是我主動親你的,佛祖不會怪你。”
裴河宴沒給她後退的機會,他手掌覆住她的後頸,扣著她將她重新送到了他眼前:“怪就怪吧,反正早已罪不可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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