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雙目圓睜,望著阿蠻轉身離開的背影,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不是,我真該死啊。”
阿蠻一走,侯在一旁的侍女立刻跟上。她邊給阿蠻遞去幹淨的巾帕,邊擔憂地看著阿蠻:“少主,你這又是何苦呢?”
阿蠻不明所以:“我怎麼了?”
侍女眼眶含淚,支支吾吾:“你說習短匕突刺是為了……是為了自我了結。”
“哦,這個啊。”阿蠻回頭,見遠處的都尉已自責到跺腳撒氣,頓時心滿意足:“我故意的,這憨批,之前說我的金飾不是個東西,喇得他眼疼。”
她將抹了額汗的巾帕塞回侍女手裡,舞著她的短匕回了營帳:“我攢著這口氣都好幾天了,再憋下去難保不得揍他一頓出出氣。”
侍女無語。
少主這睚眥必報的性格,當真適合去大溯當那枚逆來順受的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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