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對顏色的敏銳度也非常高,配色、線條,以及對構圖的審美都不像是一個初學者。這些,您知道嗎?”
了致生啞然。
他回答不上來,因為他從來沒有像鑽研壁畫一樣鑽研過她的世界。而陪伴的空缺,更是放大了他與了了之間的隔閡。
這一刻,他厭惡極了自己的逃避。
可能作為父親,沒有母親十月懷胎以及生育養育的直接痛感,對兒女的愛會遲鈍一些。他躲在南啻遺址這個桃花源裡,刻意遺忘了他失敗的前半生,也犧牲了了了。
而眼前這個僅和了了相處了還沒一個月的年輕男人,早於他,睿智地看透了所有。
這既讓他感到譏諷,也令他覺得悻然。
了致生還在出神之際,他又說了一句:“您要是想問我怎麼做會更好,那我想多偏心她一點。了先生,您作為她的父親,不應該替她想的比我想得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