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黑白,染上了色彩。
裴河宴就這麼撐著傘看了她許久,隔著一條青石板路,他方才並沒有看清她身上穿著什麼。直到此刻,她離櫥窗很近很近,近到他將她身上所有的起伏弧線都看的一清一楚。連同她眼裡的驚訝和那一絲尚沒來得及藏起的怯弱。
在今天以前,他從來沒見過了了穿這麼貼身的旗袍。
她注意著分寸,注意著距離,偽裝成還沒長大的小孩,無論是衣著還是行為都有些稚氣未脫的可愛。可原來,她並不只有這一面。
她將自己包裹得太好,也隱藏得太好。
他沒站在原地繼續等候,而是步履從容地踏碎了滿地的水溏,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來。
這短短的幾步路里,他藏在傘下的那雙眼,眸色幽深,始終鎖定著她。了了像是被標記的獵物一般,在他極具壓迫感的目光下,連挪動半寸都做不到,只能被動的承接著他的視線。
裴河宴走到服裝店的門口後,沒有立刻收起傘,而是斜下傘面,不讓雨水順著他推開的玻璃門淌入室內。
在不確定店內是否方便他進入的前提下,裴河宴沒有進去。
他的目光從頭至尾都沒有離開過了了,即便是現在,他也是隻看著她,低聲道:“我來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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