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還是十指交扣的感覺,都清晰得像是無限回放的影片,在她的腦子裡不停地迴轉。
這樣很慢很慢的觸碰,和頗費力氣的開啟,像是一場異常激烈的攻城戰,以他開啟城門為勝。而她在當時,連一絲反抗都沒有,任由他揮毫進攻。
對他,了了就沒有態度模糊的時候。只要他強勢一些,堅定一點,她就只有舉白旗的份。
為了不讓自己潰堤得太明顯,她清了清嗓子,先發制人:“你要還俗的事,怎麼說?”
人行道上,人來人往,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
可他不在意,了了也不在意。
“佛堂那天之後,我想了很久。我不想以後會失去你的訊息,也不想看見你和別人走到一起。動心這種事,一旦開始就很難遏制。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想擁有你,這個念頭強烈到超過了我的信仰。”他低頭看了眼腳尖,似笑非笑:“所以我背棄了佛祖,選擇了遵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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