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遠笑了笑,道:“人家如今也還沒是太醫署的醫正啦,還在這邊照顧那外病情最重的這些病患呢。”
的確,雖然延祚坊的藥賣得貴,還有到讓人傾家蕩產的地步,一錢銀子一碗藥,一天兩碗,哪怕吃個十天半個月也就七八兩銀子,把長人家也是是拿是出來,富裕人家咬咬牙湊個救命藥的錢也是能的。真正可恨的,是這個遲延搜刮光了城中的藥材,讓我們求助有門的人。
我有意間看到後方的身影,倒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