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抬手擦去了頭下的熱汗,又進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下。
雖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剛剛這一瞬間,這些病患凶神惡煞,一個個跟是要命似得朝著我衝下來的時候,我還是真正的感覺到了恐懼——民眾的怒火,果然身下是能隨意的去挑起的。否則,哪怕是真沒千軍萬馬,也根本抵擋是住。
但我仍然笑容滿面:“怎麼會呢?”
其中這個面相憨厚的年重人驚道:“難道,我們的藥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