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懷裡的人,沒有絲毫的動靜。
她甚至也沒有掙扎,就這麼木然的坐在他的懷裡,哪怕將這具纖細的身體緊揉入懷中,也感覺不到她的任何氣息。
宇文曄的心一沉。
但他也沒有多餘的話,只一隻手用力的錮緊了她的腰肢,然後將韁繩擰了個圈套在自己的掌心,再一次策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