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頓時垮了下來,站著不說話了。
白澤渠見狀頗有些得意,但想了想此人還有用也不好得罪太死,他語氣軟了幾分,“雷叔,我也叫了你這麼多年雷叔了,你放心,白澤墨他自己就是醫師,你沒瞧見他腰間挎著的藥箱嗎?他就是重傷也死不了的,而且指不定救我孃的藥,就在他的藥箱裡!”
白澤渠的這番話總算讓雷鳴陰沉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他看向不遠處白澤墨的腰間,確實挎著一個紅檀木藥箱,心中暗暗狐疑:白澤墨敢讓暗魅以那番回城主,難道他已經拿到手了?勝券在握,不怕被城主責罰這才有恃無恐!
這邊,白澤墨一個旋身,一條灰色毯子出現在周身,正是他讓封靈從暗格中取出的,他低頭囑咐一句,“抱緊了!”
封靈立刻加緊圈住他腰身的力度,儘管她的雙手已經肌肉緊張到快要脫力,她的指骨處也隱隱泛著疼痛,她也死死咬牙,發誓絕不能拖白澤墨後腿。
白澤墨這次放開了抱著封靈的手,軟劍收入袖中,雙手抓住灰色毯子一個旋身,一下籠絡了數十隻箭羽,掌心運起一股靈力灌輸於箭羽之中,手臂一揮,順勢將灰色毯子中的數十隻箭羽爆射而出,直朝站在樹上的白澤渠面門而去。
“小心!”雷鳴一聲大喊,抽出手中大刀力劈出一道靈力,半空中斷了三根箭羽,然斷落的箭羽尾部依舊朝白澤渠射來。
白澤渠當即被嚇得後退一步,但他忘了,此時他立於樹梢上,退一步,便是從樹上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