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玄主事的嘴角,卻開始溢位鮮血,鮮血越來越濃,臉色也是越發難看,沒過多久,連鼻子也是開始噴血,耳朵和眼睛,同樣有鮮血溢位。
“南宮長老,快住手。”
“北玄主事修為薄弱,就算掌握著北玄守護陣,但繼續下去,他會死的。”
忽然,又有三位身影出現。
這三位與南宮春月一樣,都是臥龍武宗的臥龍長老。
分別是李牧之的爺爺李鳳仙。
夏妍的爺爺夏志成。
以及呼延嘯天。
“誰都不要攔我,今日…誰敢攔我,我就要誰性命。”
可南宮春月,根本不聽勸阻,她繼續出手。
而面對如此瘋狂的南宮春月,李鳳仙與夏志成,呼延嘯天三人面面相覷,卻並未出手阻攔。
他們都知道,南宮春月有多寵愛南宮雨流。
倘若手人有逆鱗,那麼南宮春月的逆鱗,就是她的孫子。
如今南宮雨流被殺,以南宮春月的性格,就算拼了老命,也要為南宮雨流報仇。
此時的南宮春月,說是瘋狗也不為過。
面對這樣的南宮春月,再回想宗主大人交待的一些事,就連他們,也是不敢貿然出手。
他們無奈的看向楚楓,既心疼,卻也有些責怪。
心疼楚楓,招惹了南宮春月,責怪楚楓,不該殺了南宮雨流。
而在南宮春月的攻勢下,北玄主事的面板都開始爆裂,鮮血如水一般,侵染著他的全身。
這樣下去,他恐怕會爆體而亡。
“南宮春月,你孫兒是我所殺,有本事衝我來。”
楚楓不想北玄主事因他而死,於是楚楓身形一縱,便要主動走出府邸,走出北玄守護陣的守護範圍。
然而,楚楓剛剛動身,便有一股吸力將他籠罩。
下一刻,他來到了北玄主事的身旁。
是北玄主事,強行將楚楓攔了下來。
“楚楓,今日只要老夫還在,誰都別想傷你。”
北玄主事滿面是血,已經看不清楚臉龐,可他的目光卻充滿了堅定。
這讓楚楓十分感動,卻也十分心動。
“主事大人,其實……”
楚楓剛想說著什麼,可是楚楓話未說完,便有另外一道聲音響起。
“李鳳仙,夏志成,呼延嘯天。”
“你們身為臥龍長老,應當守護宗門。”
“可眼下罪惡就在你們眼前發生,你們居然袖手旁觀?”
“你們,還配做臥龍長老嗎?”
伴隨那聲音響起,一道身影也是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之內。
只是看到這位,許多人都是為之一愣。
因為這位,並不是什麼大人物,相反他是一個連眾位弟子和長老都看不起的人物。
他便是楚楓的兄弟,段柳峰。
“段柳峰,你什麼身份,膽敢這樣與三位臥龍長老說話?”
還不待三位臥龍長老說話,在場便有許多圍觀的長老,斥責起段柳峰。
可段柳峰,根本不理會那些斥責他的人,他閒庭信步的走到楚楓的府邸外,目光卻一直注視著虛空之上的四位臥龍長老。
“南宮雨流,身為真傳弟子,陷害同門弟子三十三位,死與其手中的弟子,兩百零三位。”
“其中女弟子,便有一百五十位,多是南宮雨流想與其發生關係,對方不從,而被南宮雨流強佔後殺害。”
“這些,乃是南宮雨流所犯下的罪證,幾位臥龍長老可以看看,鐵證如山,就算楚楓不殺他,他也是罪該萬死。”
段柳峰說話間,將一個乾坤袋丟向了虛空之上。
李鳳仙將其接住,開啟之後發現,其中果然是一些能夠證明,南宮雨流犯下罪行的罪證。
李鳳仙等人很是詫異,沒想到段柳峰,竟掌握了南宮雨流如此齊全的罪證。
“南宮雨流罪惡多端,乃是臥龍武宗的毒瘤。”
“他能存活至今,全是依仗南宮春月。”
“南宮春月,你身為臥龍長老,包庇你孫兒已是罪該萬死,今日更是濫殺無辜,你已是罪不可恕。”
“但念在你是臥龍長老,我不處你罪行,當由宗主大人將你發落。”
“可你若冥頑不靈,非要對楚楓出手,那這六個字,就是你的下場。”
段柳峰,指著那立於楚楓府邸前的巨大牌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