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中午休息了一會,沒辦法,天氣熱家裡人又多根本睡不著,只有小妹睡得跟個小豬一樣,那也是因為母親王秀蘭在一旁不停的給扇著扇子。 大姐也是躺了一會兒就出去淘換糧食去了,張興旺也帶著一臉不情願的二姐出門了。 很少看到二姐臉上帶著不滿的情緒,看樣子二姐是想留在家裡做衣服。 正好藉此機會,把二姐的性子掰一掰。總是逆來順受的那怎麼行啊,要讓學會說不,這樣哪怕以後嫁人了,也不用擔心。 不過看二姐的樣子是真的喜歡做衣服,看來以後要給二姐找一個裁縫的行當。有條件有的選,當然還是要做自己喜歡的工作。 看著二姐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樣子,張興旺也是恨鐵不成鋼。 不過這也說明了二姐對家人的包容,為了“不靠譜”的弟弟,可以放下自己喜歡做的事,大熱天的,陪著弟弟出門。 小妹還小,但這兩個姐姐和四妹的作風,放到後世,妥妥的就是扶弟魔和伏哥魔。 到了車站,一手提著魚竿,一手硬拽著一臉糾結的二姐上了公交車,本來二姐執意要腿著去的,“這麼熱的天,萬一我再中暑怎麼辦”,張興旺,這一個理由就讓二姐妥協了。 看著二姐好奇的東摸摸西看看,一臉的新奇,不用說這是二姐第一次坐公交。 二姐也是可憐,以前為了家裡省點口糧,天天出城挖野菜。但都是腿著去,就算這樣還是沒啥收穫,哪能奢侈的坐公交。 大半的時間都用來走路了,好不容易找到個有野菜的地方,連多休息一會都不敢。 一個大姑娘太晚了也不安全,每次都是緊趕慢趕的回家,剛見面時無意中看到二姐腳上磨的繭子,和粗糙的雙手,那畫面真的是觸目驚心。 之前只是感覺大姐搬貨比較辛苦,這會看到二姐坐公交的樣子,看來這個悶葫蘆二姐比大姐苦多了。 本來張興旺的性格有點浮誇,也就是不著調,但自從穿越到這個家裡來以後,自己都感覺成長了許多。 用通俗的話講就是靠譜多了。就像昨天母親王秀蘭說的,可以讓家人依靠了。 下了車,和二姐一起來到北海公園。到了那個熟悉的攤位跟前,二話不說,買了兩根冰棒,和兩瓶北冰洋汽水。 順手分給二姐一半,二姐,這會微張著嘴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接過東西,輕輕的拽著張興旺的袖子,急聲說道: “這個要六毛錢,花這冤枉錢幹嘛?姐揹簍裡帶水了” 說著就就要拿下揹簍掏水。 難得平常慢吞吞的二姐,用這麼快的語速跟她說話。張興旺轉過頭去,半開玩笑的對二姐說: “二姐,你怎麼回事啊?媽和大姐昨天才做完檢討,都忘了?天氣這麼熱,吃根冰棒多舒服。你弟,有錢沒事”。 可二姐還是心疼的不行,傲嬌的轉過頭去,沒有再理會他。 拉著二姐去了昨天租船的地方。租船的老大爺,愜意的在自己搭建的草棚子裡乘涼。看見姐弟倆後,一眼就認出了張興旺。 “小夥子,還以為你今天又釣魚來了呢,看來你這是昨天打的前站,今天帶著物件來划船了” 該說不說,二姐雖然曬得黑了點,但五官很周正,顏值還是很能打的。和張興旺站到一塊兒,還挺像一對情侶的。 “大爺,您這什麼眼神?我倆長的不像嗎?這是我二姐”。 “哦,那抱歉,大爺我眼拙了” 大爺仔細的盯著兩人看了看,嗯,應該是姐弟沒跑了,便沒再廢話,直接說到: “看你拿的魚竿,今天還是接著釣魚?大爺我在這待了十來年了,你是第一個釣這麼多的魚的人,龍王爺家的親戚都沒你厲害”。 “大爺,您慎言,這話可不敢胡說” “唉,幾十年都習慣了,一下沒改過來” “大爺,您移步咱說兩句話” 張興旺說罷,留下了在一旁小口小口吃冰棒的二姐,把大爺叫到一邊,先給大爺發了根菸,然後對大爺說道。 “大爺,我昨天不是有點中暑了嗎?家裡不放心,非要我二姐跟著來。您等會幫個忙” “小夥子,你說” 大爺一聽,二話沒說立馬拍胸脯說道。: “小夥子,你就說什麼事吧” “天氣這麼熱,我昨天都中暑了。您看我二姐本來就黑,中暑就不說了。再曬黑點,以後物件都找不到了” “瞧你這話說的,哪有這樣說自己姐姐的。就你二姐那模樣還愁找物件?” 說雖然這麼說,到還是轉頭看了看還在吃冰棒的二姐,說道: ”你意思大爺明白了,沒問題,不過你這二姐確實黑了點”。 沒在搭理大爺的話,把剩下的半包大前門塞給大爺。回到棚子裡,對二姐說: “姐,你還是在這待著等我吧,等我釣完魚,我們一塊回去。” “那不行啊,我要和你一起” 二姐聽後著急了,急忙說道。 “那我倆要是一起中暑了怎麼辦?,你不要擔心,我今天會注意的,昨天是個意外”。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