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進了屋，聾老太太的兩間屋子緊靠著他們家，是一大一小的套間，面積和他家差不多，不過就聾老太太一個人住，顯得寬敞多了。 四下看了看，張興旺還沒開口，聾老太太就板著臉說道： “你這小傢伙，進屋了就和做賊似的。這趟來肯定沒安好心” “老太太看您這話說的，不過我來確實是，有事和您商量商量。 這不我家人多嗎，實在住不下了。正好我在前院租了兩間房，就是離得太遠，想著和您換一下”。 聽到這，聾老太太直接打斷了話，一臉嘲諷的說道： “你這小子，淨想這美事呢，告訴你沒門。老太太我心裡清楚著呢，想騙我的房子，你可想多了，更別提你那還是租的”。 張興旺此時，則不慌不忙的接著說： “您別急啊，聽我說完”。 結果又被聾老太太打斷了，開口就是。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張興旺也沒管這個裝聾作啞的老太太，而是自顧自的說： “老太太那我接著說，您聽多少算多少。我那兩間是租的，您這兩間是有房證的，我可以出錢，你賣給我唄。 而且呀，我聽說您就好口吃的，雖然一大媽這天天給您送，但這年月，您這也是一個月見不上一頓葷腥吧。 您這年齡也大了，你要是和我換了房子，我再給您補點錢，還能過上幾天好日子”。 聾老太太這會又不聾了，嘲弄的說道： “你這小子，平常吃好東西也不說孝敬孝敬老太太我，這會還想惦記老太太的房子”。 張興旺聽了覺得有突破口了，就像古代對付清官一樣。 只要是人總會有弱點的，這老太太明顯嘴饞，看來得從這個方面下手。斟酌了一下，開口道： “聾老太太，這年月誰家吃點肉不藏著掖著，每個月就那麼一點點定量，大家肯定都緊著自個兒。 要不這樣，你看行不行，您和我換了房子，我把錢補給您或者再想辦法給你弄點肉吃”。 老太太聽完，抿了抿嘴，但還是厲聲說道： “你說破天了都沒用，我這兩間房是要留給我孫子的” “留給柱子哥，他住的可是院裡最好的地兒，不缺房子。說到這兒我可得說您兩句不是了。您都說了，他是你孫子，他現在這麼大年齡也該成家了。 與其等你走了以後，把房子給他，還不如趁現在花點錢，把他房子給拾掇拾掇，給他找個媳婦多好，你看他現在屋子又破又亂就不說了，連個像樣的傢俱都沒有”。 “你小子別說了，你說破天都沒用，老太太我不同意”。 話雖如此，但聾老太太的語氣明顯沒之前強硬了，看來吃好的和傻柱得雙管齊下才行。 張興旺靈光一閃，接著說到： “要不您把房子賣我得了，在前院那兩間選一間先住著，而且有了錢給柱子哥謀劃個媳婦，倆人一起伺候您，說不定還能看見重孫呢。 餘出來的錢還能吃兩口好的，其實我倆這情況差不多，您這是歲數大了，我這是腦子不好說沒就沒了。 臨了吃點好的享受享受多好，指著五保戶那點補貼和一大媽送的二合面饅頭，能吃飽也算不錯了，不然您這以後您這日子到了，傻柱也沒結婚，你這一直清淡寡水的，塗的啥。” 聾老太太這會已經有點心動了，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吃的問題，連著幾年清湯寡水的吊著命。 給誰都受不了，更不說她也知道自己這歲數，確實沒幾年好活了。與其飢一頓飽一頓的賴活著到死，還不如像這小子說的，過兩天好日子。 反正等自己沒了，房子也帶不走。自己還是五保戶，又是個老太婆，說是租他的房子，但他也不敢把自己趕走。有住的地方，有兩口好吃的，好像也沒多大差別。 張興旺看到聾老太太陷入沉思，就接著開始趁熱打鐵的畫餅了。 “您這房子我給您300塊錢，我那間房子再給您免掉10年的租金，或者直到您走那天都行。您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欺負我老太太腦子慢，我這那些錢也買不到吃的啊” “我這給您買，您那天想吃肉了，來找我就成。” 張興旺心想，看來這老太太心動了，反正他這捕魚基本是無本買賣，得在加把勁，又接著說： “反正您換完了還有房子住，也有街道救濟怕什麼，剩下的錢還能操持著給你孫子找個媳婦，多好。” 聾老太太這次倒是沒說話，許久，還是嘆口氣說道： “確實挺好，但老太太我思前想後覺得不行，房子不能賣你”。 張興旺聽完也就告辭了，想著文的不行那就要來武的了，打算天天在家燉肉吃，看她忍不忍得住。 說完就回家了，這會母親王秀蘭和二姐收拾前院的倒房去了，張興旺就對著廚房開始改造了。 廚房本來就是簡單的搭了個棚子，這會兒他直接對著聾老太太家的方向開了個洞，趁著家裡沒人，偷偷的把野豬從空間裡拿出來，費了半天勁卸了一條腿。 就開始處理豬肉了。處理好了以後，放到空間裡，只拿出了一斤左右。 拿出新買的菜譜，嘆了口氣，自己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