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劉海中這話說完,易中海看著賈張氏那對快噴火的三角眼,頓時感覺大事不妙,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賈張氏用尖銳的聲音說話了,然後他就再也沒插上嘴: “我有個屁的問題,你劉海中可要給我聽清楚了,我和易中海倆人什麼也沒幹。他媳婦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隨後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接著用強硬的語氣說著: “反正我和易中海之間什麼也沒有,我只是替他保守秘密而已。” 易中海聽著秘密倆字頭都炸了,連忙打斷,用想好的備用說辭解釋道: “賈家嫂子和我確實沒大家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是我和東旭在廠裡有點私事,也是怕媳婦擔心才讓她替我保密。” 說完又給聾老太太暗中使了個眼色,聾老太太見狀無奈的起身,畢竟吃人嘴短,高聲說道: “老太太我也要說一句,一大爺什麼人,大家這些年也清楚,要說她和小張有什麼,我第一個不信。” 說完避開了一大媽難以置信的眼神,心中也是暗自對她說了聲對不起,便開始閉目養神了。 大傢伙也是開始回憶易中海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除了最近做事有點瑕疵,但是總的來說人品還是值得信任的,起碼比院裡剩下的倆大爺好不少。 這時劉海中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聾老太太說完後事情的發展已經超過了他在二大媽身上預演的緊急舉措。 許大茂這會聽得如痴如醉,反正這次難得又是事不關己,就準備接著看好戲了。 傻柱則是咬牙切齒的盯著劉海中,想著他這麼冤枉易中海,一會等他下不來臺的時候在跟著一大爺慢慢整治他。 張興旺見此情形,知道又該自己出場了,在二大爺劉海中期待的眼神中站起身來,對著易中海問道: “一大爺您說了半天,能不能給大夥說說您和賈東旭倆工人有什麼私事?” “我們師徒之間的私事,院裡就不用說了吧。” 張興旺看著想矇混過關的易中海,隨後對著宣傳隊的嬸子們說道: “我也是隨便分析一下,大家不要見怪。大夥聽題,一大爺和賈東旭有秘密,而且需要賈家大嬸保密,還要瞞著一大媽,結合一大爺平常對賈東旭有求必應的樣子!” 停頓了一下,伸手推了推鼻樑上不存在的眼鏡,嘆了口氣。沉聲對著易中海說道: “一大媽命苦啊。” 沒想到一大媽聽完,心想著這次徹底瞞不住了,大家都知道了,委屈的“哇”的一聲先哭出來了。 幾個關係不錯的嬸子連忙上前開始安慰一大媽起來。這會留給大傢伙的遐想空間已經為數不多了,誰能相信家人廠裡的秘密需要瞞著自己媳婦的。反而開始替賈東旭擔心起了他的身世。 一道道不可置信的目光對著幾個當事人看去。傻柱這會徹底懵了,本想著衝上前在問問易中海到底怎麼回事,在給胡說八道的張興旺兩拳,把場面攪混,畢竟以前這麼幹過很多次了。 結果讓什麼東西勾住了小腿,轉頭一看,是聾老太太伸出柺杖勾住他的,老太太此時一副睡著的樣子,好像察覺到了傻柱的目光,隱蔽的給他搖了搖頭。 傻柱看著老太太,握緊拳頭的手慢慢鬆了下來。然後低著頭再也沒出聲。 賈張氏看見大夥的目光後,乾脆豁出去了,看著還在拼命使眼色的易中海,張口就開始上召喚術了,畢竟這活她熟。 而且心裡也明白,不能讓這個會繼續開下去了,只能先撒潑砸場子,然後再找易中海商量對策,看怎麼能找個差不多的“秘密”圓回來。 “張興旺你個碎嘴子,你要是在胡說八道冤枉老孃,老孃就讓老賈把你帶走。” 剛熱身完正準備戰術性到地開大招呢,眼角餘光看到兒子賈東旭將信將疑的眼神,和滿臉嫌棄自己的神色,立馬躺不下去了。 想著劉海中這個老東西和張興旺這個碎嘴子想冤枉我,那可不成。而且自己就算說出是易中海不能生育,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畢竟他還要靠著自己兒子養老呢,總比自己被兒子冤枉偷人強。 又在易中海詫異的目光中,抬頭挺胸的指著張興旺和劉海中說道: “你們不要隨便放屁,易中海就是個不踩蛋的公雞,我家東旭和他沒一點關係。你們胡說八道的欺負孤兒寡母,我和你們沒完。” 但此時大家覺得賈張氏的話資訊量有點大,紛紛開啟了自己的腦洞開始頭腦風暴。 琢磨著雖然賈東旭的事好像說清楚了,但她和易中海的到底有沒有還得打問號。 一大媽這時突然面露了然,好像明白了很多事,回憶了自己年輕時看醫生的過往,檢查時醫生明明說自己沒什麼大問題,但是易中海和醫生談完出門後卻說是自己的問題,醫生看錯了。 自己當時還不相信,後來又讓易中海帶著自己重新檢查了一次中醫,醫生明確的說是自己不能生育。然後自己才絕望的斷了要孩子的心思。 這次好像不用等易中海會後解釋了。 不敢置信的看著面色蒼白的易中海,用既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