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了拽著婁小娥衣袖的手,張興旺此時為了緩解一下尷尬氣氛,就感慨的說: “沒想到這地方還挺搶手的”。 婁小娥聽完“噗嗤”一笑,但沒說話,只是盯著他仔細看了兩眼。 張興旺被這兩眼看的有點不自在,不過為了儘快結束這個離譜的“幽會”,還是尬笑著問道: “你說要謝謝我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你認識吧,要不是你,我本來要和他定親了。” “這件事好像和我沒什麼關係,你不用謝我,還有什麼事嗎?” 婁小娥聽到後面這句嬌俏的白了他一眼,看的張興旺渾身一哆嗦。 心裡直呼受不了,不明白她有什麼目的,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果然婁小娥聽完後自動忽略了後面那句話,笑盈盈的對著張興旺說: “張興旺,我們倆也算認識了吧,以後就是朋友了。你怎麼好像很怕我似的。” 張興旺心裡想,她果然沒安好心。連套路都和我以前一模一樣,什麼認識什麼交朋友的,下一步是不就饞我身子了。 但還是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我怕你幹嘛,我一個大小夥子還能怕你,就是我得回家洗澡了,後面有時間再聊吧。” 果然婁小娥聽到後點點頭,照例忽略了後半句,臉上狡黠的表情彷彿很滿意張興旺的回答。隨後又問。 “聽說你生病了,腦子不好?” 張興旺心裡媽麥批,但也只能敷衍的點點頭,想了想男人要對自己狠一點,正好把這個苗頭掐滅,就一臉沉痛的回了句: “我這病醫院已經判死刑了,能活多久就看運氣了。” 婁小娥聽完呆了一會,想著上次回去之後,問父親打聽了一下張興旺這個名字,沒想到父親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還真有印象,隨後給女兒說了,是張興旺和傻柱倆人配合著整出了許大茂的作風問題,攪和了她的親事。 其實這裡面沒張興旺啥事,但婁正華可不這麼想,他作為一個商業老闆,不相信事情會這麼巧合。 反而認為張興旺這個小夥子心思有些深沉,他應該才是主謀什麼的,這會又聽到女兒向他他聽這個人,思緒已經迪化嚴重了,琢磨著搞不好這個張興旺搞臭許大茂的目的,是自己的女兒。 隨後斟酌了一會,就把他猜測的情況,大致給婁小娥分析了一下。 只是他沒想到,婁小娥的心思完全沒有和他在一個頻道,壓根沒管其他的,聽完後先想到的是張興旺的表現就和書中故事裡的主人公一樣足智多謀。 而且只是略施小計就破壞了許家的陰謀,自己也沒上當和一個作風不好的傢伙定親。但沒想到他的目的竟然是自己,而父親也告訴他張興旺的腦子有病,然後越想越偏,思維逐漸往故事書上套了…… 剛才聽了他自己說出了“命不久矣”,才回過神來。想著自己的命運實在是有點多舛,但他比自己還慘,就略帶安慰的說道: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我覺得你運氣挺好的!” 張興旺聽了覺得這句話莫名的有些熟悉,想起了鐵娘子王主任,差點以為婁小娥被附身了。但看著她清澈中帶著濃濃的萌蠢的眼神,這才放下心來。 隨後接著說到: “其實我運氣挺一般的,還有什麼事嗎,我得走了。” “你家在哪?,是不是和許大茂一個院子?” 婁小娥又靠近了些,對著張興旺笑面如花的說著,雖然是問但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明顯是想多瞭解一下張興旺。 正好一陣微風吹過,張興旺看著對面的姑娘攏了一下被風吹散的頭髮,一臉狡黠的笑意的對他說話。 乾淨純碎的笑容好像能輕易的喚起人心裡柔軟的地方,周圍的空間也好像和她融為一體,附近嬉笑聊天的聲音也全都消失了。 張興旺猝不及防間,愣在那裡。清楚的聽到了自己胸口那一下清晰的撞擊聲。 “嗯,我們是鄰居。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洗澡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看著萌蠢的傻蛾子,張興旺內心劇烈掙扎後,決然的說完這句話,就準備回去了。 婁小娥這次倒是沒在追問什麼,只是表示她在下車的時候就看到他了,正好順路那就一起回去吧。 兩人就結伴到了張興旺停腳踏車的地方,果然不遠處停著一輛汽車,婁小娥落落大方的衝他說了句“下次再見”,就上車出發了,隱約聽見了她說“曲叔,能不能幫我保密”。 直到此刻張興旺才鬆了口氣,和白富美走了一路,感覺步伐有點輕飄飄的。腦子裡紅色的小人差點被黑色的活活打死。 剛回到家,四妹就興致勃勃的給他講起了傻柱相親的經過,簡直比傻柱本人還清楚。 用幾句話來概括,就是對方姑娘看他條件沒嫌棄他老,他卻嫌棄人不好看。 還以為有啥名場面呢,結果四妹一說,那姑娘長的也還算清秀,比有氣質的那種強了那麼一點,就算有聾老太太在一旁督戰,傻柱也是隻守不攻,人姑娘也看出來了傻柱的不滿意,隨便吃了幾口就告辭了。 氣的老太太牙癢癢,這姑娘可是她這幾天打聽好的,人孝順,又會照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