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則是什麼也不知道,大家見了他連句好話也沒有,捱了一天的白眼,不管怎麼問,大傢伙一問一個不吱聲。 劉海中還特地來看著他“嘖嘖嘖”了半天,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就挺著肚子晃悠著走了。 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易中海這會也是手足無措了,直到拄著柺棍上廁所的時候,在門口聽到了劉海中和傻柱的對話,才算是徹底致鬱了。 “老易這次算是東窗事發了!” “二大爺您說清楚點,一大爺怎麼了?” “老易和媳婦冷戰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啊,有些日子了。” “原因你就不知道了吧,現在院子裡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是老易和賈張氏幽會讓你一大媽撞見了,不過你賈大媽年輕時確實還………” “二大爺,這可不興胡說的。” “那是你今天不在,現在全院都知道了,賈東旭現在最慘,連自己爹是哪個都分不清了。” 易中海在廁所外聽完心裡的小宇宙立馬壓制不住了,蹦蹦跳跳的衝進了廁所準備為自己正名,劉海中和傻柱也正好方便完了,倆人看見正主來了,尷尬一笑,提著路子就往外跑了。 易中海蹦了兩步沒追上,進廁所以後氣的手抖如篩糠,褲腰帶老半天才解開,差點沒尿一褲子。 回屋了以後就在沒出門。心裡也是想著今年也不是本命年啊,怎麼這麼倒黴,諸事不順。 院裡的宣傳隊也該整治一下了,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就賈張氏那滿臉橫肉的刻薄相,雖說年輕時…………又猛的搖搖頭,我能看上她。得趕緊想想辦法,不然在這麼下去,以後門都不敢出了。 張興旺說完就施施然的回家了,想著讓子彈飛一會,估計過上一兩天事情發酵的差不多了他在找二大爺談談心。 易中海這次不管他到底幹了沒幹,這個一大爺肯定是幹不下去了,得先讓他從人民中來,變成到人民中去,這樣他就在蹦噠不起來了。 今天是休息日,家裡人也都在,想著最近的鍛鍊成果得檢驗一下,就拽著正縫補衣服的二姐練練手,掰了一下手腕,雖然過程很艱辛,但還是贏的理所當然。 張師傅一下膨脹了,覺得張老漢這個藥方還是比較靠譜的,不枉臨走時又買了十副,雖然貴了點,但貴有貴的道理。 活動了一下發酸的手腕,立馬叫住扛著腳踏車準備加練去的大姐,表示和她來場生死局。張興旺這一說,全家人的興趣都來了,紛紛表示張興旺就別較真了。 贏了二姐找找安慰就行了,大姐的力氣全家人可是都知道,就連小丫頭也跑來一臉認真的對張興旺說: “哥哥,不要和大姐比,大姐可厲害了。” 這一下張興旺徹底繃不住了,想著看不起誰呢。回了句: “哥哥我可是練過了”。 隨後再大家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被大姐輕鬆的按在地下摩擦了,整個過程不到三秒,甚至大姐連表情都沒有變。 早就預料到結果的張興旺也沒有灰心,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先去找許大茂之流先試試,直接和大姐比有點草率了。 正琢磨呢,小丫頭神秘兮兮的靠過來對她說: “哥哥,四姐讓我給你說,你腦子不好,連姐姐是左撇子你都忘了。” 張興旺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大姐和二姐都是用右手和他較勁的,看著幸災樂禍的一屋子女人,然後瞬間面如鍋底,留了句我去鴿市了,就氣急敗壞的出門了。 溜達著到了鴿市,找到管事的,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開口: “我要棉花和布票,越多越好。” 不著調的管事聽完後,收起了狗腿子般的笑容,指著他不知道多久都沒洗的褲子回了句: “那您得多等段日子,您看我這想換條棉褲都沒排上號呢,最近棉花實在是難得。” “我一點也不關心你的棉褲,再說了這才幾月份,正常人穿棉褲嗎?” “我這不是老寒腿嗎,一換季受點寒就疼,年輕的時候凍怕了。” “我不管你腿寒不寒,過兩三天有棉褲……呸…有棉花我這就有野豬。” 管事的一聽野豬,瞬間一彎腰進入了狗腿狀態,只不過臉上悲喜交加,試探著說道: “兩天實在是沒辦法,不過您這次是要換多少?要不您再換點別的成嗎?最近收了兩張乙等酒票,專門給您留好了,就等您來了。 而且您不知道,這棉花的價格最近漲的比豬肉還快呢,您再想想還缺點啥不?” 張興旺聽完這句,明白自己還是小看了鴿市三爺的能量,就惡狠狠地開口道: “我要兩頭豬的,我剩下什麼也不缺,你說的那麼幹脆,好像你什麼都有似的。” 管事的一聽腰彎的更低了,一臉哀求的說道: “哪能弄來那麼多,最多一頭的,您這是要逼死我啊,我就是把棉褲拆了也湊不夠啊,我這老寒腿就指望它了。” 張興旺覺得這個管事的肯定受過專業訓練,這低聲細語的勁,配上低三下四的表情,要在以後,誰見了不得叫聲“媽媽桑”,就是幾天沒見廢話有點太多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