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旺琢磨著飯桌上人多也不方便,而且天都黑了她一個人也不安全,正好自己做個好人好事送她回去。 順便還能路上在解釋一下,看還能不能搶救一下自己的人設。 就瞪著真摯的眼神,對忐忑不安的於莉說道: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啊…” 於莉心想這次徹底完蛋了,本來就看在磚頭的面子上才來的,想著報復他一下蹭頓飯然後就算完事了,結果一頓飯吃完,眼瞅著快把自己搭進去了。 就他那個一言不合就提磚頭的樣子,這要是在讓他知道自己住處還得了,以後肯給沒有自己好果子吃。 估計就徹底讓纏上,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了,一想到自己以後要麼被他煩死要麼被磚頭砸死,頓時悔不當初。 但是看著對方“不善”的眼神,還是想著“好女不吃眼前虧”,先回家再想辦法。就順從的低著頭指了一下方向,然後跟在他身後默默的一起走了。 一路上於莉雖然一直心不在焉的,但還是被迫聽著,張興旺想侮辱自己智商的解釋。 “內個…今天確實是我莽撞了,其實我是沒打算找你相親的,我們之間有點誤會。 我也是無心之失。以後大家交個朋友,說起來今天要不是我,你就被我們院裡的閻埠貴,也就是三大爺騙了,他們家…………” 反正“女強人”於莉聽完後表示,您還不如別拆穿三大爺的謊話呢,想起閻解成那副老實聽話,顏值也還過得去的樣子,感覺自己今天出閻家的門確實有點不知好歹了。 您這提著磚頭讓我陪著吃飯了,這會又說著什麼交朋友,你考慮過我的感受了嘛,說了半天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就這樣倆人在雪中漫步到了於莉家門口,於莉認命的看著前面低頭點菸的張興旺,又對比了一下他和自己老爹的身板,輕聲嘟囔了一句: “那個…我可以回去了嗎?” 張興旺這會正跟火柴較勁呢,聽後禮貌的抬起頭回了句: “你進去吧,我也要回家了,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 於莉聽後小跑著進了家門,聽到後面的“朋友”倆字,急的眼淚差點沒冒出來,心想果然是讓這傢伙賴上了,這可怎麼辦呀…… 等張興旺回道院裡,才發現院裡熱鬧的跟菜市場似的,群眾的呼聲非常高昂,大傢伙你一言我一語的,用開心的語調不知道在聊著什麼。 看他進了中院門,大夥瞬間也不笑了而是齊齊的看向他。幾個嬸子更是露出了“你小子可太行了”的表情。 母親王秀蘭看她回來了,也是舒了一口氣,給了她一個“責怪”的眼神,然後自覺的站起身來,給他讓好位置,毫不猶豫的轉身退居二線了。 張興旺本來看的一頭霧水呢,結果聽到了一陣“咔咔”的聲音,轉頭一看,三大爺閻埠貴瞪著大眼睛,冒著要吃人的目光,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頓時全都明白了,看來是他“截胡於莉”的事東窗事發了。估計閻埠貴老師這會兒,想把自己當刺身吃的心都有了吧。 二大爺劉海忠這會看張興旺滿不在乎的坐好後,咳嗽了一聲,打著官腔抬手指著張興旺說: “張興旺,正好說到你的問題你就來了,說說吧你今天都幹了什麼?” 反音剛,落閻埠貴立馬站起身來,一手指著張興旺,氣急敗壞的轉頭對劉海中說: “那還用問嗎,剛大夥已經說的夠清楚了。” 用轉頭對張金旺說: “我現在就問一句,你是不是和於莉出去了?” 張興旺看這個陣勢,內心毫無波瀾,想著要比口才,別看你是老師,你還真就差點,就隨口回道: “我去哪您管不著,至於和誰您更管不著了吧。” 說著又轉頭看著王秀蘭,對閻埠貴說道: “你看我娘都不問我去哪,您這是不管的有點太寬了?” “我怎麼管不著,現在說的你說的是你道德品質的問題,你今天下午在我們家門口胡說八道,還截胡了我們家老大的媳婦你就說怎麼辦吧。” 劉海中聽著倆人說的愈演愈烈,拍了拍桌子,厲聲說道: “張興旺你跑人門口說什麼了?還有你是不是截胡人家媳婦了?” “二大爺,閻解成有媳婦嘛我就截胡。我是在門口說了一下三大爺家的事,但我可沒有胡說呀,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最多也就感慨一下。 大夥都能替我證明,再說了,拋開事實不談,三大爺就沒有一點錯嘛。 姑娘跑了也可能是人家沒看上他兒子,還可能是家裡燒著水呢。 而且別說姑娘了,媒婆跑的比姑娘還快呢,誰知道三大爺在家都幹嘛了,總不能都賴我頭上吧。” 底下的群眾也是一言我一語的為張興旺證明,雖然語氣差了點,但是還真沒說三大爺家的壞事。 劉海中看著這麼多人給張興旺作證,想著老閻這個事又刮不起什麼風浪了,但看著閻埠貴都快以死明志了,就硬著頭皮接著對張興旺說: “有人可是看見了,你跟著人家姑娘出去了,這個你總不能抵賴吧。 這可是道德品質問題,如果院子裡面的人都這麼幹,我們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