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雅的到來讓院裡很多人都憤憤不平,閻解成就是其中之一,人不怕沒有,但就怕對比,自從中午看見白小雅的顏值後,回家看見媳婦的閻解成,從生理到心理徹底繃不住了。
大夥都住一個院裡,回想了一下賈東旭的媳婦,再想想張興旺的物件,死活想不通憑什麼,自己就是差點也不能差成這樣,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下午看著張興旺趾高氣昂的下班路過後,越想越憋屈的閻解成踩滅了手裡的菸頭,垂頭喪氣的回屋等著吃飯。
看著趁著媳婦還沒回來,對著喝水的閻埠貴就是一頓牢騷,說是老閻同志看人眼光實在太差,估計是眼睛度數漲了捨不得換,才給他介紹了這麼個媳婦,讓他在年輕一代中大小頭都抬不起來,間接的毀了他這個大好青年。
誰知話還沒說完,就被閻埠貴打斷了,閻埠貴這會竟然表現的比他還不耐煩,指著鼻子罵道:
“你說同樣是年輕人,咱院裡的你能比上哪個?學習不如劉光齊也就算了,你連兩個沒爹幫襯的都比不過!
你是不是娶媳婦娶到那個碎嘴子前頭了?中院的賈東旭到現在還腿著上班呢,你滿城打聽打聽,誰家娶媳婦還陪嫁腳踏車的。
你爹我做的夠好了吧,但你也太不爭氣了,人家賈東旭老二都快滿地爬了,你連媳婦的肚子都搞不大,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閻解成瞬間被老爹噴自閉了,不過他心裡還是不服氣,雖然老爹說的有理有據,但一琢磨感覺哪裡都不太對勁的樣子。
憋屈的想到,這媳婦和媳婦能一樣嘛,女人和女人的區別有時候比人和狗都大。
反正自從結婚了以後,除了賈張氏和自己媳婦,他看著誰都眉清目秀的。
瞅著氣勢洶洶的閻埠貴,閻解成只能眼淚往心裡流,要是能和那倆人換換,誰願意一晚上起夜四五回,這裡面的艱辛除了自己就只有天知道了。
真想拍著桌子說,就賈東旭的媳婦,我上我也行,讓她肚子年年不閒著,但我媳婦你讓他來試試,說不定還不如我呢,自己到這地步還不都是形勢所迫,強人鎖男。
他也不是沒下過決心,從咬著後槽牙的欺身而上開始、到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後來乾脆就自暴自棄了、最後無非就是人死鳥朝天,不死翻過來……
閻埠貴看著兒子不但不吱聲而且突然開始哆嗦的樣子,悄咪咪的問道:
“爹教你那些你都用了嗎?”
得到兒子肯定的回答後閻埠貴也納悶,同樣的招式自己都四個孩子了,老大一點動靜也沒有,這不符合常理啊。
不過想到老大打小學習就不行,也就釋然了,估計一方面是老大領悟能力太差,另一方面就是硬體上出了問題。
閻埠貴畢竟是個讀書人,知識面還是相對廣泛一些的,琢磨了一下就知道,兒媳婦那個身板肯定沒問題,那八成就是自己兒子的問題。
看著跟斗敗的公雞似的老大,閻埠貴悲憤的接著說道:
“事情已經這樣了,爹就在豁出去這張老臉,在幫你最後一次。”
閻解成看著親爹擺了個風蕭蕭兮易水寒的造型,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開口又掙扎了一番:
“要不您讓我在試試,保不齊就有了呢,您這臉還是先留著,不著急往出豁…”
閻埠貴瞪著眼睛沒好氣的說道:
“這事你別管了,你該努力努力,今天怕是不行了,明天晚上我就去找那個碎嘴子,我都打聽過了,你也就是點皮肉之苦…”
閻解成頓時急眼了,生無可戀的問道:
“爹,您不會又是從張小丫那裡打聽的吧!她的話您也信?她才五歲好嗎?”
“你懂什麼,和我信不信有什麼關係,你爹我可是讀書人,擱到以前那都是富貴命,我那天看著張小丫教解娣走路就覺得不對勁,我這開口一問,果不其然被我知道了個秘密,那個碎嘴子有個表哥,據說以前還不如你呢…”
閻解成最後連哄帶爬的跑了,那顆打聽訊息花費的古巴糖他認賬,但對老爹說的皮肉之苦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張興旺回來的時候,發現家裡靜悄悄的,老孃更是提著凳子守在自己房間門口,一副大內帶刀侍衛的造型,嚇得小丫頭連喝水都不敢大口喝,四妹也是低眉順眼的在一旁溜達著摘菜,看來老孃最近的脾氣確實見長了。
張興旺看著這個畫面嘴角一抽,對著來回踱步的四妹問道:
“她這是睡了一下午?”
老孃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