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旺進門房後,本來被眼前的於母看的有點心虛,但仔細觀察後發現。
對方一會強作鎮定地雙手叉腰,一會又改成了雙手抱胸,他進個門的功夫光造型就換了三四個。
高昂著頭一副隨時準備吵架的姿態,就差在臉上寫上“我不好惹”四個大字了,但怎麼看都比他還要心虛的樣子…
“阿姨您好,您找我這是?”
於母看著對方濃眉大眼挺有禮貌的樣子,臉上嚴肅的表情逐漸軟了下去。
但聽完這小夥子的語氣跟沒事人似的,一下又進入了戰鬥狀態,氣勢洶洶的開口回道:
“我為什麼找你,你心裡沒點數?你以後離我家姑娘遠點知道嗎,再要騷擾我家於莉,我拼著姑娘的名聲也要告你耍流氓!”
張興旺看著於母雖然話說的硬氣,但總有股外強中乾的既視感,不過他還是趕緊點頭回道:
“我絕對和您姑娘保持距離,不瞞您說我這馬上也和物件結婚了,而且我從來沒跟您姑娘幹什麼出格的事,本來我還想著過兩天跟她結拜來著。”
於母聽後滿意的點點頭,隨後氣勢一瀉千里,張了半天嘴才尷尬的接著說道:
“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之前給她的錢和糧食,額…家裡最近有點緊,過段時間就想辦法還你。結拜就算了,我閨女一個黃花大姑娘,和你一個小夥子結的哪門子拜,這也不像話對不對。”
張興旺聽後也算是舒了口氣,覺得自己應該早點見於母才對,看著委屈的受氣包,憂傷的想著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認真的回道:
“東西和錢我不急用,您方便的時候還我就行。”
於母臉上的尷尬之色立馬消失了一半,鄭重其事的說道:
“這點你放心,咱家人從來不賴賬,要是拿了東西不嫁姑娘的事咱可做不出來,那還不得被人戳脊梁骨。
他爹也說了家裡就是砸鍋賣鐵也得儘快把東西還你,姨今天也把話撂這,錢和東西沒還你之前,老大就不許人家。
反正這事說清楚了就好,姨就不耽誤你上班了。”
於莉這會不樂意了,看著心滿意足的老孃,心裡的火氣蹭蹭的往外冒,那個姓白的到底哪比自己好?還是說她比自己抗揍嗎?
於莉越想越憋屈,不自覺的又變成了受氣包的造型,打斷了張興旺說東西不要也行的話,一臉委屈的插口說道:
“興旺哥,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明明說你物件跑了,那個姓白的又是怎麼回事,她哪裡比我強…”
“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趕緊跟我回家。”
於莉這會也不糾結其他,滿腦子都是憑什麼,話還沒說完就被於母生拉硬拽的拖走了。
外面的門衛大爺看著於莉不依不饒的被拽走,瞬間腦補了一波生離死別的淒厲愛情故事,看於母背影露出了一抹厭惡之色。
走進來一臉同情的對張興旺說道:
“看開點,你還年輕…”
說完後又想起了前段時間的短腿姑娘和漂亮寡婦,又惡狠狠的對著張興旺出門的背影說了句:
“活該…”
祁主任對此反倒挺開心,一副受教的表情,說結拜這招確實是神來之筆,隨後又拍著張興旺的肩膀接著說道:
“這事就該快刀斬亂麻,你小子這回算是當斷則斷了,要是你不要東西就完美了。
不過這事你得機靈點別讓小雅知道,還有那個寡婦你也得安頓好,不然你就沒好日子過咯。”
“祁哥,您別鬧,那個寡婦…”
祁主任擺手就打斷了張興旺的話,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不用跟我解釋,萬一小雅聽到點風聲問我,我這個當哥的是說還是不說,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千萬別跟我說。”
“祁哥你是不是玩不起?”
從吉春回來後,一共簽到了8次,空間裡的糧食也堆了將近4000斤,從祁主任這出來,用腳踏車來回送了三趟,才送了600多斤紅薯到庫房,一路上都挺順利的,但順利的把王主任召來了。
王主任嘆著氣把入庫的老哥叫到一邊,邊看著張興旺邊咬牙切齒的跟老哥說了幾句,看著老哥從一臉蒙圈到還得是你的表情。
張興旺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順利的拿到了賣魚的條子,還沒來的及細看,就被門外的王主任叫了過去。
“興旺吶,你是不是老在背後說姨死板,其實姨就不是那種死板的人,不知道變通的人敢給你開條子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