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水,看著小跑前去開院門的閻埠貴,咧著嘴心滿意足的笑了笑,暗想老閻這人還挺上道,文化人的審時度勢能力果然爐火純青,這個雞蛋花的真值。
伴隨著傻柱的感謝聲,劉海中挺著肚子慢悠悠的在院裡巡視一圈,並給大家隆重宣佈了傻柱相親計劃已圓滿完成,回去後在筆記本上狠狠地給自己記錄了一筆。
剛下鄉回來,推著腳踏車到院門口的許大茂,看著從院裡走出去的陌生姑娘,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轉頭看著從廁所出來的劉光天后,心裡有了計較,左右看看沒人注意他,立馬調轉車頭向姑娘追去,但還是被跑出來玩耍的棒梗發現了……
程萍萍看著傻柱的樣子就知道他這已經一頭熱了,笑著打趣說道:
“人我給你帶來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我這工作可是隻管抓不管判的。”
傻柱的笑容一僵,怎麼就靠自己了,自己對人家一知半解的怎麼靠,總不能幹回老本行,在大街上堵人家吧,在被抓進去怎麼辦,柱哥堂堂一個食堂班長不要面子的嗎?
“您要不再替我約一回,或者幫我傳個信也成,姑娘家臉皮薄,萬一人家覺得我輕浮咋辦。”
看著傻柱左顧右盼的嘴硬造型,程萍萍這才明白他和許大茂的區別,眼珠一轉調侃的回道:
“怪不得你沒媳婦呢,你和我家大茂都被抓過,人家咋就能拉下臉去所裡,你就是太好面,這方面比大茂差遠了。”
傻柱一聽這能忍,當即就不樂意了,傲嬌的小表情立馬安排上,不屑的回懟道:
“就他也能跟我比,他就是滿嘴跑火車騙人還行,動真格的他還差得遠,話趕話我也勸您兩句,對他您得多留個心眼。”
“你這人怎麼屬狗臉的說翻就翻,好心幫你介紹物件你還編排起我來了,挑撥我們兩口子關係你啥意思?我看你就是打光棍的命,我明天就給寧悅說,你就不是啥好人。”
傻柱看著杏眼瞪圓的程萍萍呆愣了一下,隨後果斷秒慫,低聲下氣的陪著笑臉回道:
“哪能啊,您就行行好,再說了,您這人也幹不出來壞人姻緣的事,剛才的話您就當我沒說,我要是和寧悅成了,我好好謝謝您還不成嘛。”
“這還差不多,你要是在胡說八道我可對你不客氣。”
聾老太太看著兩眼發直的孫子,默默的從一邊冒出來,對著傻柱就是一柺棍,擰著眉頭正色說道:
“孫賊,那是許大茂那個壞痞子的媳婦,你可別瞎惦記,那丫頭心腸是好,但一個被窩睡不出來兩種人,她要麼被許大茂帶壞,要麼他倆人長不了,你倆可是八竿子打不著。”
傻柱捂著屁股,擺了一個混不吝的造型,煞有其事的回道:
“您可別瞎說,要是讓許大茂聽見了給人家添麻煩,不過我也估計這倆人長不了,不過該說的我剛也說了,人家聽不聽那我就管不了嘍。”
聾老太太認真的盯著傻柱看了半天,才嘆著氣回道:
“你說了就行,人家兩口子是一家人,小程工安又是個明事理的,你張口說人家男人不好,人家能樂意嘛,這事要她自己想明白才行。
你也別給我打馬虎眼,今天這可是個好姑娘,性子又好人也水靈,你可得上心,別跟以前似的光嘴上逞能,不然奶奶我真的得砸你家玻璃。”
“哪能啊,這姑娘條件確實好,我就擔心人家看不上我咋辦?”
“人家又沒表態你怕什麼,好女怕纏郎,你可不能掉鏈子,實在不行你就去找那個碎嘴子出出主意,那小子鬼點子多,一準能成。”
傻柱相親的事張興旺從四妹嘴裡聽到了個大概,雖說傻柱這回決定主動出擊,但張興旺卻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事大機率還是成不了,別問為什麼,問就是傻柱上輩子造孽太多。
張興旺想了想這事反正事不關己,也就沒在追問,但王秀蘭明顯不這麼想,自己兒子可是有前科的人,萬一腦子一抽在去截胡咋辦。
拽著張興旺悄咪咪的警告了一番,海闊天空的誇了兒媳婦一番,指著和四妹嬉笑的白小雅。
說兒媳婦除了腿短外要身段有身段,除了娃娃臉看起來小了點外要模樣有模樣,除了不會做飯外是幹家務的一把好手,雖然還沒孩子,但這飯量,一看就知道是個好生養的……
聽的張興旺無言以對,隨後招呼著媳婦過來,一臉嚴肅的對白小雅說道:
“娘剛誇了你半天,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