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蘭車上的麻袋被小丫頭抱的死死地,小丫頭更是直接趴在麻袋上,看他的眼神就跟看賊似的,埋著頭連個好都不敢問,一副遇到壞人怕被打劫的樣子。
閻埠貴明面上也是個要臉的,在有想法總不能把人家女娃扒拉開吧,那不就是為老不尊了,真要這麼幹被那個碎嘴子直到,估計真得兒媳婦出嗎才行,滿眼不甘的看著她們娘倆溜走,只嘆成也兒媳婦敗也兒媳婦。
小丫頭這兩天情緒不高,捱過幾回揍的她,早就不懷疑自己的出處了,只是單純的感覺老孃對自己不好,用老奶奶的話說是打的少了,現在也長大了不比以前,讓老孃能動手就被吵吵,不然再大點想追都追不上。
一家子路過中院的時候,只聽小丫頭對著傻柱家的方向,詫異的叫了聲姐姐,隨後就見四妹急匆匆的從傻柱家衝了出來,一起的竟然還有傻柱和何雨水以及……許大茂的媳婦程萍萍。
狐疑的看了看幾人,張興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傻柱家這是什麼情況,也太熱鬧了點,直到聾老太太拄著柺杖出來後,張興旺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想著自己帶回來的兩麻袋東西,敷衍的打了個招呼後,果斷的拽著四妹回家。
還沒到家四妹就聲情並茂的講述了一下,為什麼傻柱家這麼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三室同堂呢。
傻柱這傢伙見異思遷的還挺快,死對頭許大茂結婚後,好面的他這能忍,之前就下定決心要找個公檢法的,早就一門心思的想請程萍萍吃飯,幫著給他介紹個物件。
在他看來程萍萍這人正直也沒壞心眼,跟了許大茂算是糟踐了,但有個同型別的跟自己,那就是跟著享福,畢竟傻柱覺得各方面都比許大茂好的多,人品性格更是他拍馬難及。
為了儘快找媳婦,就算程萍萍是許大茂的媳婦,也值得他低三下四一回的,反正許大茂這這日子也不在,傻柱還美美的想著,萬一要是和程萍萍的同事成了,以後倆人上班提一嘴,他都能從各方面壓許大茂一頭。
聾老太太對此非常支援,畢竟這孫子名聲早就臭出了街道,有工安給介紹物件就不一樣了,以後有人嚼舌根她也能理直氣壯的懟回去,難得誇了孫子一回,覺得他終於開竅了。
因為許大茂放電影去沒回來,程萍萍又不會做飯,這就讓傻柱有機可趁了,每天守在水池子找機會,終於在飯盒快洗露底之前成功堵住了人。
在秦淮茹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傻柱一臉討好的對著程萍萍說道:
“程工安,方便的話來家裡吃個飯,我這又事想請您幫個忙。”
秦淮茹聽完衣服也不洗了,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下程萍萍,目光最終停留在程萍萍的腿上,感覺傻柱這是多少有點想不開了。
程萍萍也是一陣心塞,覺得這傢伙最近是不是又犯渾了,作為一名專業人士,她能看不出來這傢伙每天都在等她嗎。
問題是這人明顯和自家男人不對付,這是惦記上自己了?自己制服可都沒換呢,多少是有點不尊重自己的職業了,要不是怕師傅再次誤會,早就給他帶走了。
再說了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自己可是工安,每天回家跟做賊似的也不像話,打算聽聽他想幹嘛。
“吃飯就算了,我著急回家。”
程萍萍說完後,想到對方不犯渾的時候幫忙送丈夫去醫院,語氣又軟了下來,接著說道:
“你直接說什麼事吧,不違反原則的話我儘量幫你,到你要記住,我可是工安。”
傻柱看對方語氣軟了下來,頓時激動的直搓手,樂不可支的說道:
“那哪行,我飯都做好了,咱邊吃邊說,我怕您不自在,您放心,老太太也在,咱邊吃邊聊,工安也得吃飯不是。”
作為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公安,程萍萍不允許自己被一個老太太嚇住,所以她忍住了拔腿就跑的衝動,義正言辭的回道:
“有事你就說,我們有紀律的,白吃白喝可不行。
再說你一個沒結婚的大小夥,我去你家吃飯也不像話。”
話音剛落,程萍萍的肚子就不合時宜的響了兩聲,這就讓傻柱有了可趁之機,靈機一動,皺眉說道:
“您這不是下班了嘛,我那都是現成的,而且我這事絕對不違反原則,您就放心吧,我妹子也在家,咱光明正大的吃個飯,能有啥事。”
程萍萍自從許大茂放電影后就知道,出嫁了父母靠不住,靠飯也能活著,聽著傻柱的再三保證,想了想也就跟著傻柱去了一趟。
但程萍萍原則性還是很強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