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唯唯諾諾的程萍萍還來叫張興旺去家裡一趟,說是許大茂這會心情不好,有重要的事找他。
張興旺到了一看劉海中也在,許大茂蒙著頭那叫一個難過,帶著哭腔說以後他在出事,務必讓張興旺看在往日的情份上送他一程。
說是傻柱那個不講究的哪是幫忙,送個醫院而已,那傢伙搞得那叫一個顯擺,滿大街的找熟人打招呼,邊走邊跟人嘮他被媳婦踹下床的事蹟,繪聲繪色的一說,引來了一群看熱鬧的,要不是壓不住笑,路人還以為他賣身葬父呢。
這輩子的人兩回就丟完了,打算病好了就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先下鄉放一個月電影再回來,說是這張床他躺著不踏實,媳婦只要睡邊上他就胸口疼。
程萍萍這會也是偏過頭肩膀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話,劉海中畢竟是過來人,安慰著許大茂,勸他不要太急功近利,幹什麼都得一步一個腳印才安穩,要懂得來日方長的道理,不然第三回也不遠了…
自從許大茂又一次躺平後,院裡突然安靜了幾天,大夥唯一的問題就是吃飯,六根家還算好,一直有張興旺隔三差五的救濟著,這一家子也是知足,吃什麼也不挑能吃飽就成,但賈家就不一樣了。
賈家現在只有賈東旭一個人有定量,自從易中海和賈家散夥後,那伙食就跟賈東旭的戰鬥力似的一天不如一天,賈張氏的臉色也隨著伙食的下降越來越黑。
隨著棒梗的哭鬧聲,賈家人也開始商量,按賈張氏的作風,她是不會反思易中海為什麼要回去吃,她想的是易中海憑什麼回去吃。
再次強調了她家不是公共廁所後,就指使賈東旭去探易中海的口風,先試著借點錢或者糧食回來再說。
賈東旭多少還想要點臉,推脫著說剛騎上師傅的腳踏車,再去腆著臉借錢借糧的不好,但隨後就被賈張氏輕而易舉的鎮壓了。
開口就是靈魂拷問,問他這麼下去打算餓死家裡的那個?隨後賈東旭果斷的把臉藏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直到失魂落魄的賈東旭空手回來的時候,秦淮茹就知道大事不好,為了不傷及無辜變成受害者,趕緊戰術性的抱起小當開始搖晃。
賈張氏看了一眼秦淮茹後,輕蔑的說了句樣子貨,隨後就深呼吸一口氣準備開大,還沒來的及出聲,對面易中海家反而炸鍋了,瞬間就讓賈張氏生生把嘴裡的老賈憋了回去。
只聽易中海的咆哮聲一浪接著一浪傳來,聲音中帶著幾分無能狂怒的感覺,中院的大夥順著聲音就跑過去勸架,賈張氏也顧不上審問兒子,趕緊跑過去看熱鬧。
張興旺趕到的時候,劉海中已經基本控制住了局面,正對著怒火中燒的易中海說著什麼,關嬸則是擺著一個愛咋咋地的造型,一門心思的安撫著倆孩子。
傻柱兄妹倆站在中間勸架,兩口子的吵架的事他也沒啥經驗,只能拿最近許大茂受傷的事舉例子,一邊勸易中海凡是想開點小心媳婦晚上報復,一邊讓關嬸千萬不要衝動,廠裡剛接到任務,這會少個八級工可不是小事。
易中海聽完,看著最近又胖了兩斤的媳婦漸漸降低了音調,高昂的說教聲也變成了冷哼。
隨後劉海中就打著官腔問起了事情的經過,徹底冷靜下來的易中海咬著牙說沒事,只是兩口子拌了幾句嘴,關嬸聽自家老易這麼說,也主打一個夫唱婦隨,毫不猶豫的說沒事。
畢竟是人家兩口子的事,劉海中期待的全員大會也沒開起來。不甘心的劉海中,還是藉此機會對著易中海輸出了一波。
話裡話外都是易中海變了,堂堂八級工的老師傅,現在墮落到從媳婦孩子身上找優越感?以前的道德標杆現在連個標杆都不剩了,那個偏架拉的比易中海當時敷衍許大茂還離譜。
賈張氏一臉懵的看著虎頭蛇尾的結局,不過結局明顯對她家很不利,明面上她也不好開口,只能先問兒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邊上的賈東旭尷尬的回道:
“本來挺順利的,就在師傅掏錢的時候,師孃插嘴讓我打借條,隨後師傅就急眼了。”
“那也不應該,你傻啊,打個借條怎麼了,你師傅還能逼著你還錢不成,你借坡下驢不就完了。”
“我本來是要打得,結果師孃讓我順便把這些年借的都打了,包括那輛腳踏車…”
賈張氏瞬間就不吱聲了,這個借條還真不能打,天知道這些年她家借了多少錢,那都是自己家憑本事借的,打什麼借條。
“那你也不能空手回來,這種情況你得幫著你師傅說句話,以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