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五德聽後頓時喜上眉梢,倆人壓根沒往壞處想,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看來八成是和這個工安好上了。
老兩口對視一眼後給兒子默默點了個贊,隨口問許大茂想在確認一下:
“大茂,您和這個姑娘在談物件?啥時候準備結婚?爹明天就去找媒人先把日子定下來。”
許大茂看著這回是躲不過去了,想也沒想的順勢回嘴道:
“剛談了兩天,談婚論嫁的還早呢,您倆人趕緊回家吧!”
邊說著還邊和倆人使眼色,意思是別嚇著人家姑娘,看著倆人將信將疑的樣子,一咬牙伸手抓住了程萍萍的胳膊,想著先把老兩口對付過去。
至於程萍萍,許大茂也過腦子了,覺得以自己對付女人的手段,哄上幾句在道個歉也就完事了,畢竟工安都是講道理的…
老兩口看著兒子都上手了,還沒來得及欣慰,就看到那姑娘掙扎著準備翻臉,想到可能是姑娘臉皮薄生氣了,隨後欣慰的轉身就走,反正搞清楚了就行,別再把工安姑娘弄急眼了就得不償失了…
可這會程萍萍不但急眼還動手了,聽著旁邊大長臉胡說八道的話,先是呆若木雞,隨後更是怒火沖天,覺得這個大院的人果然防不勝防。
這個大長臉竟然敢當面佔自己的口頭便宜,比那個傻柱還離譜。
她剛要發飆,感覺胳膊被大長臉抓住了,專業訓練過的她隨手就扒開了對方,順手一擰就把那個大長臉按倒在地了。
許五德回頭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頓時就是一激靈,隨後想了想也沒毛病,工安嘛,應該是條件反射,這年頭誰還沒個職業病,說不定當工安的姑娘翻臉都這樣呢。
有個工安管著不靠譜的兒子還挺好,拉著老伴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大茂的臉貼著地,邊掙扎邊看著沒走遠的老兩口,忍著疼悄聲說道:
“程工安,我可以解釋的,嘶…我跟您說我也是被逼無奈才…”
話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扣上了,程萍萍無奈的發現,順利回家的願望是落空了,看樣子還得加個班。
習慣性的把許大茂扣到腳踏車後座,騎著許大茂的腳踏車就往所裡走了。
至於許大茂剛開始的解釋,什麼催著相親、一時衝動、裝個樣子和各種道歉的話。
程萍萍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說何雨柱是傻柱,你傻不傻?”
“我當然不傻了!”
“既然你不傻還敢當街耍流氓?”
“我鄭重給您道歉,我…”
許大茂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讓程萍萍打斷了:
“道歉有用的話,要工安幹嘛!”
隨後騎著腳踏車就回所裡了,許大茂跟著在後面跑,累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都快吐舌頭了…
到了所裡,程萍萍看著滿身大汗的許大茂也是心亂如麻,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入職大半年了,第二個抓的人竟然還是衝自己耍流氓的…
定了定神,抓著氣喘吁吁的許大茂就進小房間了,楊大樹是程萍萍的同事兼師傅,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工安,這會被自己徒弟叫到審訊室,說是要加班審個人。
進來後打眼一看,就知道對面氣喘吁吁的小夥子屬於小聰明型的,衝著臉色黑如鍋底的程萍萍悄聲問道:
“這傢伙犯什麼事了?”
“當街耍流氓!”
楊大樹聽了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默默的開口追問道:
“不會也是對你吧?”
程萍萍頭一扭,悲憤的回道:
“怎麼就不能對我了,您是不是也覺得我黑?”
聽了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楊師傅一愣,毫不猶豫的堅定回道:
“怎麼可能,你冬天來的時候白著呢!”
說完後又嘟囔的補充了句:
“你不是穿制服出去的嗎?”
說完後嘆了口氣,一個眼神過去,隨後倆人走出了審訊室。
“你這什麼情況?這都是第二回抓回來對你耍流氓的了,上回還算正常,這回你可是穿制服出去的,怎麼還有對你耍流氓的,你不會知法犯法吧?
師傅是過來人,抓人這個東西有時候也看運氣,你才來了大半年,有你抓人的時候…”
程萍萍聽完瞬間繃不住了,自己可啥也沒幹,氣急敗壞的回道:
“楊師傅你不相信我?上回那個我今天搞清楚了,確實有點傻不愣登的,這回這個可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