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耳朵一震,似乎聽懂了人骨豎笛的意思——滾! 然後,一弓一笛就掐了起來。 池清左右手之間充斥著兩個斥力場,小破弓和人骨豎笛互不相讓,打的甚是激烈。 尤里卡激動的大叫: “爺們就說有鬼吧!咦?瞧這意思,你身上竟然還有一個鬼?” 池清無語望天:二位差不多得了,再掐下去,我左右手要分家了…… 池清就感覺體內魔力瞬間一空,小破弓出現在右手,張牙舞爪的去抽人骨豎笛,人骨豎笛立刻不敵,委委屈屈的敗下陣來。 下一刻,笛聲響起。 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從豎笛中飛出,她在空中旋轉著落到池清身邊。 纖纖玉手指著小破弓,一臉幽怨的瞪著池清嬌斥道: “她是誰?你竟敢揹著我找小三?現在捉姦在床,你還有何話說?” 被問懵的池清:??? 吃到大瓜的尤里卡:哇哦!!! 白衣女委屈,小破弓更委屈! 他扯著池清的手,不停的在空中寫字 【她打我!她打我!愣著幹啥?快幫我打回去!】 “哼!”白衣女嗤笑一聲“哪裡來的小屁孩,話都不會說,就學著別人搶男人?” 【我可是世界樹的子孫!你個怨靈一身臭氣,速速爬開!】 “哎呀,世界樹啊,好大的名頭,我好怕呀!” 白衣女冷笑“你寫字最好快點,寫太慢的話,姑奶奶我都要睡著了!” 【她瞧不起我!她瞧不起我!艾克你別傻站著!我可是和你血脈相連的!】 【快幫我啊!咱們才是一家人啊!快幫我扁她!把她攆走!】 “血脈相連?” 白衣女細心感受了一下,立刻幽怨的瞪著池清,泫然欲涕道: “好哇你個負心漢!以前說人家是小心肝,現在裝成不認識! 這也就罷了,可我這還在苦苦等你呢,你卻已經和別人血脈相連了? 我問你,是我先來的還是她先來的?我在你身邊苦等這麼久,你都不曾滴血認主,為何她一個新來的你就直接認主了? 你這負心漢!這我可忍不了,你不來認我,我還不能認你嗎?” 白衣女說著就拉起池清左手,小嘴一張就咬上去! 錚! 人骨豎笛同時發出兵器之音,池清手上一疼,竟然被這音波割破。 血珠剛一出現,人骨豎笛就立刻吸收掉,小破弓氣的全身顫抖 【住口!不許吸!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還吸?吸上癮了是吧?哼!你吸我也吸!誰怕誰!】 咻! 小破弓那鬆鬆垮垮的弓弦一彈,池清右手也破了…… 感覺血液從兩邊傷口流失的池清:??? 認為二鬼爭夫,打不過癮改成吸食渣男血的尤里卡:哇哦!!! “差不多得了!” 池清已經感覺血流失不少了,他氣的額頭青筋直跳。 這一個兩個的,都當自己好欺負是吧? 一弓一笛只顧著吸血了,都忘了使用斥力場,池清直接雙手互擊! 咣! 【唉吆喂!!!】 小破弓疼的直髮顫,寫的字都是哆哆嗦嗦的。 “唉吆,你!你竟然打我?” 撞擊的是人骨豎笛,白衣女卻捂著額頭疼的直皺眉 “你不愛我了,你真的不愛我了,我,我死給你看!” 一臉平靜的池清:…… 欲言又止的尤里卡:老子的子孫根……還是等你們忙完了再說吧。 白衣女撲到窗前就要跳下去,半個身子在外邊,回頭幽怨的看著池清 “我都要尋死了,你都不過來救?” “……” 池清晃了晃手上的人骨豎笛: “別這麼多戲行不?你要是願意演,一會你去房頂上演,演八百年都沒人管你!” 噗通! 白衣女癱坐在窗前,一臉的哀怨,也不說話了,就拎著袖子抹眼淚。 【哇哈哈哈!怎麼哭了?剛才不是挺狂的嗎?來呀!再來呀!和本弓再戰三百回合!】 “你也差不多得了,信不信我拿你當柴燒?” 小破弓立馬信了,池清信譽很好,上次說拿他當燒火棍就當場兌現了。 池清一手小破弓,一手人骨豎笛,脊樑挺得筆直,雙眼堅定的目視前方。 尤里卡感嘆: “好一位英雄豪傑,家庭地位太高了,一挑二如此輕鬆愜意,真是我輩楷模啊! 艾克,既然你家務事辦完了,能不能跟你那相好的說說,把爺們子孫根還回來?” 尤里卡一出聲,白衣女又不幹了。 她原地化為白影,瞬間撲到尤里卡眼前,用纖細食指不停的戳著他額頭教訓: “你這人太不爭氣了,我耗費上百年積攢的怨氣才將你詛咒成女人,你不去把愛人追回來,跑這要什麼子孫根? 子孫根重要還是愛人重要?沒有愛情伴侶,你要那條破根有何用? 再說了,你沒了,你愛人那不是還有一條嗎? 你們二人之間最大的問題,不就是多了一條根嗎?我幫你們去掉一條不是正好? 醒醒吧!別再糾結根不根的,快去追逐你的幸福去吧!” 正好嗎? 以前兩把劍,現在一個蘿蔔一個坑,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尤里卡被白衣女繞糊塗了,感覺很有道理的樣子…… 可是再一想,自己一個老爺們被他變成個小娘們,這怎麼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