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黃靜怡就率領大軍出現在二人面前!
“罪將黃靜怡參見左相,參見大將軍。”
黃浩然見狀立馬上前把黃靜怡攙扶起來,而後開口說道:“怎麼樣?可有哪裡受傷?”
黃靜怡聽後心中一暖,終究還是自己的父親關心自己,並沒有自己的失利而責怪自己,而是先問自己有沒有受傷!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我沒事,父親,只是。。。。”
“不必多說,我已經知道了。”
黃浩然拍了拍黃靜怡的手背,制止了她接下來的話語,而是安慰了起來!
“黃元帥不必多禮了,快隨我等去面見大王吧!大王還在朝廷上等著黃元帥的佳音呢!”
“是,高相!末將遵命!”
胥國規定都城內任何人不得騎馬,只能乘坐馬車,所以黃靜怡剛到城門口,就換乘馬車前往朝中,剩餘的十六萬大軍則回到自己的軍營中。
兩個時辰後……
黃靜怡、黃浩然、高歌三人以及隨行人員抵達宮中,不過王宮內隨行人員是不能進入的,隨後三人交代幾句便前往朝中。
胥國大殿長九十九尺,寬九丈,裝飾的金碧輝煌!
中間九根鑲龍的大柱子讓大殿更加的莊嚴肅穆。
九階臺階上擺放著一把金光閃閃的王椅,王椅上端坐著一位約莫四十多歲的男子,這便是胥國的大王----欒嗣。
“罪將黃靜怡參見大王。”
胥王面無表情地說道:“起來吧!”
“謝大王!”
“戰事我已知曉,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黃靜怡聽後立馬磕頭,說道:“罪將無話可說,罪將罪該萬死,請大王降罪!”
胥王依舊面無表情,彷彿這件事和他毫無關係一般。
“從即日起解除你元帥以及上將軍得一切職務,直至下一次戴罪立功,並罰俸祿一年。從明日起禁足半年,你可領罪?”
“末將領罪,謝大王開恩!”
胥王點點頭,說道:“嗯,起來吧!”
“謝大王!”
“大王,罪將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望大王應允!”
胥王有些疑惑的說道:“哦?什麼不情之請?”
“原平天關左軍一名百夫長,名叫向天,他曾經救過我的命,而且這次我剩餘大軍能回都也全靠此人拖住卓震陽大軍,此人功不可沒,所以在上東洲的時候罪將就許諾將向天提升為我太平軍第七兵團的校尉,所以,還望大王准予!”
說完黃靜怡便再次拱手跪了下去。
“既然黃將軍已經應允了,那就準了。”
胥王聽後,點了點頭!此事他早已知曉,所以此刻也沒有過多的猶豫,就應允了!
“謝大王隆恩。”
“大王,不可啊。”
二人話音剛落,高歌便站了出來,拱手反對道。
“哦?高相這話所謂何意啊?”
“大王,一個百夫長僅僅因為救了主帥一次,就破格提升為校尉,恐以後將士上陣都不奮勇殺敵,只想投機取巧,這對我國長久發展不利啊!況且,我也聽說了,這次並非是向天救的黃元帥,而是機緣巧合下,黃元帥帶領著敵軍鑽進了向天的包圍圈,所以就此事破格提升向天為校尉恐怕難以服眾,還望大王三思啊!”
黃浩然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皺著眉頭對高歌說道:
“可是,這次小女及大軍能回來,全靠向天用五萬人拖住靖國三十五萬大軍。才能讓我國大軍得以撤回了,不然恐有全軍覆沒之險,就憑這一點,我覺得也應該提升向天為校尉。”
高歌臉色不變,平靜的說道:
“大將軍,此事就更說不通了,以五萬拖住敵軍三十五萬,如此巨大的人數差距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向天有過人的本事,也難以讓人相信啊,不然為何五萬大軍以及三位校尉全軍覆沒,而向天卻可以平安無事的活著回來,這不免讓人有所懷疑啊!”
黃浩然臉色微微有些不悅,譏諷的說道:“向天這等人才,高相卻如此橫加阻攔,高相不會因為老夫的關係就埋沒我大胥的人才吧?”
“誒,大將軍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不管怎樣你我始終是大胥的臣民,國富民強是你我的夙願,我這麼做屬實是為了大將軍著想啊!”
高歌聽到黃浩然的譏諷並未生氣,而是笑著急忙擺擺手,給黃浩然解釋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