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連聲喊道。
隨後不好意思的對張仲景說道:“不好意思,仲景,他就是這個臭脾氣。”
“沒事的,師孃。”他搖搖頭,示意無事。
待老婦人去追逐那個小夥子後,張仲景苦笑的對張角說道:
“讓張兄見笑了,這是吾師的獨子,張叔直。”
“那為何對你是這個態度?”張角皺了皺眉,感受到那個人心中對張仲景的怨恨。
張仲景嘆了口氣,說道:“師父和師孃一直對我很好,我和叔直是同時期學醫的,師父對我倆的用心程度並無相差。”
“隨著時間過去,師父發現叔直身上根本沒有醫術天賦,還急功冒進,這對醫者來說是大忌,於是就把重心放在了我身上,日子久了,叔直心裡便對我有怨。”
“特別是七天前發現師父把壓箱底的醫術典籍都教給我後,更加認為是我搶走了張家醫館的招牌。”
......
回到自己房間的張叔直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怒氣。
拿起擺在桌子上的花瓶,惡狠狠的摔在地上,瘋狂撕扯身上穿著的麻衣,掃落桌上的醫書。
從書本上面的褶皺來看,書的主人沒少翻閱這些醫書。
憤恨的盯著牆上掛著的張伯祖畫像,吼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努力了,你都不看我一眼!”
“還把祖輩留下來的醫術藥方送給一個外人!”
長久積下的嫉妒之火幾乎要把他給吞沒。
從腰間拿出漆黑小印,寶貝似的攥緊它,盯著畫像,狀若瘋魔的笑著,“哈哈哈,你不是說我不似良醫嗎?”
“那我就把這座你護了一輩子的長沙拖入病魔的深淵,等到他們崩潰時,我再站出來救下他們。”
“到那時,我定能重現張醫祖輩榮光!”
拿出一把小刀,劃開手臂,鮮血流在小印中,不斷被它吸收,籠罩在長沙城的疫氣隨著越來越重。
張叔直沉醉的眯起雙眼,已經沉迷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
可事情真的會如他所願嗎?
手中漆黑小印閃動一抹幽光,伴隨著陣陣聽不見的嘲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