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的女兒。”
“女子怎麼能參加這科舉呢?這不是胡鬧嗎這是?”
此言一出,所有落榜者都憋不住了,被一個女子給比下去,真是恥辱。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向皇宮宮門走去,都想要為自己落榜討一個說法,也是討一個藉口。
戲志才聽到考生們傳來的喧鬧,苦笑一聲,他就知道把蔡琰放上去準出事,只能冷著臉走了出去。
“大聲喧譁,所為何事?”
“主考官大人,我等就想問個明白,為何進士科女子都能上榜,而我等不行。”
自家主公在考前,就已說過進士科是考試難度最高的,且錄取人數極少,所以能來考,多半是對自己有信心的。
不過只要是寫的方略稍微有點出彩的,自己和主公可都放到進士二等上去了。
所以,眼前這些人就是既自負,胸中又沒有一丁點墨水,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一群人。
想到這裡,戲志才沒了半點客氣。
“女子為何就不能科舉了?我告訴你,不僅可以科舉,還會辦女子師範學院,我太平道平等待人從來不是一句空話。”
從那落榜生中出來一人,雙眼中眼白多於瞳孔,呈倒三角的樣子,對著虛空拱了拱手,滿臉傲慢的說道:
“孔夫子曾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此乃《論語·第十七章·陽貨篇》,孔聖人所言,乃真理也。”
“就算是恆、靈二帝,也無此讓女子與我等平起平坐之舉。”
“你儒家弟子如今連聖人的話都不聽了嗎?”
言語中咄咄逼人,儼然把人分成高低貴賤,三六九等,全無半點平等思想。
戲志才笑了,不是對他的話表示贊同,而是對於沒有把這種貨色納入太平道的慶幸。
瞧這人身上衣著華麗,便知此人家境不凡,按照以往的舉孝廉制來看,此人極有可能會因為什麼小事而出名,隨後便是無數名家為他造勢。
最後攜這個名勢而進入官場,這也是前漢最常見的世家子弟進入官場的方式。
戲志才見他滿嘴聖人前言,開口說道:
“忘恩負義,無顏無恥之人,休要狂吠,滿嘴聖人之言,只會玷汙聖人!”
那人被罵得紅了眼,拔出腰間佩劍就惡狠狠的說道:
“我何來忘恩?何來負義?又談何無顏無恥?今日你若是不說出個結果來,我與你不死不休!劍身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