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無恥鼠輩見面。”
廣陵諸士忍受不住辱罵,紛紛還嘴。
“大膽!”
“狂妄!”
“囂張!”
許邵一拍桌子,大喝一聲,“子義你個王八蛋,是你給敵軍引到這裡來的?”
“子義,你現在可是我的人,這你還不還擊,你要是不攻擊他們,我可就要攻擊你了。”程昱笑眯眯的說道。
“是老子我。”太史慈白了程昱一眼,學著程昱無恥的樣子,“娘希匹的,老子早就看你們這群烏龜王八蛋不順眼了,屁大點本事沒用,只會甩嘴皮子亂吹,還能爬到老子頭上。”
“子義你......”劉繇站起身,蒼老的鬍鬚不斷顫抖。
太史慈虎目一瞪,渾身悍勇之氣爆發,震懾全場。
把一些從沒上過戰場的名士嚇得雙膝一軟,劉繇更是受到直視,撲通一下又回到墊子上。
“你什麼你,你個老王八蛋,你也給我坐下!”
“活了這麼大歲數不知道咋活的,一大把年紀眼睛跟投進茅房一樣,大才你看不見,就只顧著聽那群奸詐小人的吹捧。”
“就這還揚州刺史,難怪被孫堅奪去揚州,不愧是姓劉的,你丫的跟前漢靈帝沒什麼鳥樣。一介刺史,與守家之犬無異,容不下半點英雄氣!”
極好面子的劉繇在自己手下面前如此辱罵,被氣得臉頰通紅,像是一塊燒紅了的煤炭,就差點能冒出蒸汽。
環視一週,周圍名士們的眼神極其古怪。
與漢靈帝做對比,在這個時候,真是最為嚴重的辱罵。
劉繇被氣得掙扎著再次起身。
“大膽狂徒,如此辱罵我,你已有取死之道,我.......”
太史慈撿起一個酒杯,用手指斬成兩半,藉著手腕巧力發出,打在劉繇膝蓋上。
可憐劉繇養尊處優,被這麼一打,立馬吃痛的捂住膝蓋,再度坐了回去。
“還沒說夠呢,給老子坐下!”
“瑪德,本來老子投奔他家還有點羞愧,看見你們在這裡開宴會我半點愧疚都沒有了。”
“今天我要是真的打完勝仗回來,看見你們幾個在這一唱一和要把老子收下當狗,我真恨不得一刀把你們砍死。”
聽著太史慈的輸出,原先氣焰囂張的廣陵名士們紛紛以手覆面,不敢與其直視,生怕下一個辱罵物件變成自己。
程昱拿起宴會的酒水,用筷子夾了幾片牛肉放入口中,笑看太史慈辱罵群士,搖頭晃腦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我程昱者,心思通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