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不是我……”女人手足無措,只能不斷搖頭,拿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別人,希望有人能相信她。 “誰知道是不是這個女人想讓我們聰明反被聰明誤呢?” “我看她神情不像是裝的,會不會真的不是她?” “身邊的人都死了,她什麼事都沒有,這說不過去啊!” 周圍還在嘰嘰喳喳的議論,聞風過來看戲的人越來越多。 很快,幾個穿著統一、訓練有素的人闖了進來,還帶著幾個軍用機器人。 “無關人員請立刻離開!”聲音嚴肅,公事公辦。 幾個人推搡著人群往外走。 易佞上前一步,“我朋友知道經過,可以在旁邊觀看嗎?” 來人認出易佞的身份,立刻變得好說話起來:“原來是易少啊!好說好說!站在門口看看當然沒問題!” 有人聽見立刻不樂意了:“憑什麼他……” 旁邊的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拖著他快速走遠,“你不要命了……” 沒人理會這個小插曲。 “你的這位朋友是……”來人疑惑道。 易佞指了指離音歌:“是這位。” 來人立刻轉頭,熱情的跟離音歌說:“那辛苦這位小姐,等會配合一下。” 離音歌點頭,心裡卻有一些擔憂,傅則席為什麼還沒有來。 其實她有一個猜測,躺在床上的男人並不是剛剛那個。如果她的猜測沒有錯,那這個房間一定有機關可以從外面進入。 但現在她只能在門口觀看,不能去裡面觀察。 而且她也知道,對方查出來的資訊也不可能會告訴她。 突然,房間裡的發出一聲輕微的“咔”。 隨後,一遍的牆壁突然分開一道口子。 傅則席從裡面走出來,面色凝重。 看到傅則席的時候,工作人員都愣住了。 “傅……傅帥?” 傅則席沒有理會,冷聲道:“調我身後過道上的監控出來。” “是!”眾人戰戰兢兢的下意識回道。 反應過來又面面相覷的互相對視,還是其中一個人猶猶豫豫拿出通訊器聯絡了別人,之後空氣中突然浮現出一段正在播放的影片。 看到傅則席的表情,離音歌就知道他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而且…… 他心情看上去不太好,似乎是遇上了什麼事。 “你那邊什麼情況?” 隔著一個房間的距離,離音歌出聲詢問。 話落,就見旁邊的人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自己。 她……是在和傅帥說話? 他們轉頭又望了望臉色冰冷的傅帥,心裡都在為離音歌默哀,按傅帥的性格,這種搭訕都會直接忽視,更何況現在傅帥在做正事。 然而令他們目瞪口呆的是,他們居然親眼看見平時惜字如金的傅帥放緩臉色說:“剛剛遇上麻煩,遲了一會。” ???傅帥怎麼會搭理一個平民女生?還跟人解釋他的情況? 離音歌秒懂傅則席所說的“麻煩”,在這種地方,長得好看、顯眼,麻煩就更多,剛才兩人還走一起的時候,就有些女人頻頻望向傅則席。 旁邊易佞皺眉:“音歌,你認識他?” 離音歌一怔,點點頭:“你們應該都認識。”那她就不用介紹了。 “見過幾次。”易佞對此只是不冷不熱的回應。 傅則席也是客氣的開口:“宴會上見過。” 影片開始播放,眾人只見一群人從過道兩側來來往往,人群流動,擦肩而過。 好像完全沒有夏玉錦的身影。 “她喬裝成男人。”傅則席蹙起眉頭。 “有些棘手。能掃出來嗎?” 現在科技發達,用夏玉錦的圖片跟來往的人做契合對比,應該不難發現。 傅則席搖頭:“她用了特殊阻隔劑。” “也是下了血本,挺惜命。” 旁邊的人聽的一愣一愣,傅帥和這平民在說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聽不懂? “音歌,發生了什麼?”易佞看著兩人默契的對話,而自己像被排斥在外一樣,不禁問道。 離音歌聽聞,隱去原因,把中間過程簡略的說了一遍。 易佞識趣的沒有追問原因,明白了兩人之前的對話。 旁邊的人大氣不敢出一聲,低頭自顧自工作。 …… 回去的路上易佞還在好奇的問離音歌是怎麼和傅則席認識的,離音歌回了句因為直播認識,就不說話了,易佞意識到她不想多談這方面,也及時止損的沒再追問。 道別之後,離音歌終於回到家裡。 知道離音歌這次出去很兇險,辭鏡特意在玄關處候著離音歌回來。 “宿主辛苦了!快坐到沙發上休息一會!”辭鏡蹲在離音歌面前,格外乖巧的說。 離音歌笑了笑,摸了摸團圓的頭,抱起辭鏡呼嚕了一把全身,邊走到沙發旁坐下。 “宿主宿主,今天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這麼晚才回來!”辭鏡趴在離音歌腿上,有些擔憂。 離音歌簡略的講了一遍,最後回想起分別前傅則席和自己說的話。 “我會繼續徹查。有訊息就聯絡。”傅則席眉峰微蹙,面色嚴肅,讓人不自覺信服。 離音歌點頭回應,隨後和易佞一起離開了現場。 思緒回攏,離音歌低頭看著辭鏡,邊替辭鏡順毛邊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