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啊聽高特助說,你以前從不招女助理、女秘書,怎麼突然轉性了?”
蕭北聲重新逼了過來,湊近她面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到的聲音,曖昧地問:“蕭太太怎麼問這麼多?”
蘇曼抬手,替他理了理領帶,“做妻子的,關心丈夫的工作,不是應該的嗎?”
“你確定只是關心我的工作?”
蕭北聲伸手摟住她的後腰,將她帶到了身前,“吃醋?”
蘇曼說:“別冤枉我啊,我只是好奇,沒想到你口味變得這麼快,現在喜歡這種白幼瘦款的了。”
話音剛落,蕭北聲就低頭,不輕不重咬了口她的唇。
大概是心疼蘇曼受傷,此刻他控制了力道,看到蘇曼皺眉,他就離開了她,“胡思亂想什麼?只有工作,沒有其他。”
蘇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蕭北聲的視線黏在她臉上,又微微往下移,停在了她的鎖骨下方,“再說,我的口味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我不喜歡乾癟沒有料的。”
蘇曼現在已經習慣了蕭北聲私下動不動就耍流氓,她臉色一點沒有改變。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如果那個實習生沒有什麼硬關係的後臺,不可能能做蕭北聲的秘書。
除非蕭北聲真的是瞧上了人家小姑娘。
可是
這些又跟蘇曼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