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竟呵呵一笑:“為什麼要放過?”
“他們也沒想過,我爺爺七十多歲了,連路都走不穩!他們也沒放過我爺爺!我奶奶,所以我為什麼要放過他們?”
“殺了就是殺了!”田竟擦了擦嘴,靠在椅子上,桀驁不馴的看著眼前的房慶隆:“所以造成這一切的就是你們!”
“你可以用法律的武器維護自身的利益,而不是用這樣的方式!”房慶隆看著眼前冷漠的田竟,只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田竟冷笑了一聲:“法律既然不能維護我的權益,那麼我就用自己的雙手去維護自己的權益!但是你們卻說我犯法?”
“老房,我們認識也有不少時間了!你覺得我做的有錯嗎?你的家人就活生生死在你面前,”
“你去求助所謂的法律,求助所謂的上面,但是你的上訴信上午寄出去的,中午就在那個人的桌上,你就像是一個不會走路的幼童,卻要去扳倒一個巨人!你覺得可能嗎?”
“所以別跟我說什麼有的沒的,我就問你,是你你會怎麼樣?”
田竟戲謔的看著眼前的房慶隆。
房慶隆此刻只覺得田竟的注視,讓他渾身刺撓。
“你的話蒼白無力的讓人覺得可笑!”田竟呵呵一笑,靠在椅子上,他勾了勾手:“來根菸。”
“你不要太過分!”房慶隆猛然拍了一下桌面,他只覺得有被冒犯到。
而田竟聞言呵呵一笑:“那我困了,先睡了!”
說著他閉上了雙眼。
就這樣靠在椅子上,似乎真的要睡過去了一般。
看著田竟這油鹽不進的模樣,房慶隆緊握著拳頭。
而此時隔壁的安欣,看著這一幕,他知道,房慶隆已經輸了 。
輸的很徹底!
非常的徹底!
田竟的話說的對嗎?
不對,但是也對!
這世界總有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而他們,就是要將這些光照不到的地方覆蓋,這是他們的職責。
這世界有多少蒙受不白之冤,亦或者因為欺壓走上歪路的人。
他知道自己沒辦法救出所有人。
他只希望自己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呼,真尼瑪累死!”
此時秦墨等人正在一個港口,看著前方略顯繁華的城市,長呼了一口氣。
泰國曼谷!
幾人一刻沒停,就這樣一路上的趕路,偷車偷摩托坐船。
風塵僕僕的幾人,此刻都是一臉的疲憊。
就差當場歇逼了。
“墨哥!”一名穿著西服的青年,待著一個面板黝黑的男子,站在港口不遠處。
見幾人走出,他立馬小跑了過來。
“這是嚮導恭巴!”
“薩瓦迪卡~”男子臉上帶著笑容,雙手合十,對著眾人躬身。
秦墨斜視了一眼對方,微微頷首,隨即說道:“酒店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青年點了點頭。
立馬走到了車邊,開啟了車門。
秦墨一屁股坐在了後座。
差點睡了過去。
當車輛抵達酒店,眾人紛紛開了個房間後。
秦墨連衣服都沒有脫。
就這樣趴在了床上。
而他的邊上則趴著楚玲和田糖果。
二女也一副虛脫的模樣。
楚玲只覺得自己累得連xing欲都沒了。
就這樣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
秦墨只覺得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他迷迷瞪瞪的轉頭看去,就看到了邊上的衛生間內。
一個曼妙的酮體,正站在淋浴下清洗著自己的身軀。
那透明的玻璃上,因為熱氣,就好似在上面鋪上了一層馬賽克。
他看了眼一旁抱著腿的田糖果,瞬間明白裡面的人是誰了。
還別說這人身材挺好。
感謝女菩薩大清早的給自己發福利。
他就這樣,從床上爬起,走到一旁開啟了桌上放著的水,噸噸噸的喝了兩口。
讓乾澀的喉嚨得到了潤滑。
他抬手看了眼手錶,又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光芒,透過窗戶照射在屋內。
看著窗外的城市,秦墨轉頭對著田糖果說道:“趕緊做好準備!你爹估麼著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