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把人丟下去的。
畢竟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證據,拿著這一份證據,交給調查組,相信調查組很快就會接納自己。
但是秦墨內心也有些許的猶豫。
難道就這樣看著對面那本就悽苦的兩口子,被趙鵬翔迫害?
雖然自己和他們沒有任何的瓜葛,但是他終歸會有一些同情。
救?
還是不救?
“老闆,您是在想救他們還是不救他們嗎?”站在一旁的楚玲,看著秦墨面無表情的把玩著火機,就知道秦墨心中所想。
不由得開口詢問了一聲。
聞言秦墨微微頷首:“你覺得救!還是不救?”
“救!”楚玲堅定的點了點頭,她目光復雜的看著不遠處那一間毛坯房中艱難求生的兩口子。
這似乎是無數人的寫照。
他們走的高了,有時候很難看到下面的情況。
就算看到了,那也不過是一個個小小的黑點。
許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感受這些人是如何在這樣一個高壓的社會下艱難求生了。
看著他們,讓楚玲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哪一個破敗的小山村,哪一個四面透風的泥土房。
哪一個滿臉泥土的小女孩兒,在六七歲的時候,就堅定了自己想要賺錢的想法。
“呵呵。”秦墨自嘲一笑,看著不遠處似有感慨的說道:
“他們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韭菜。”
聞言楚玲站在秦墨身側的楚玲嘴角微微勾起。
她哪裡會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在她的眼中,這世界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路人。
一種是老闆!
和自家老闆相處這麼久,她自然清楚自家老闆那宛若真正企業家的社會責任感。
集團的工廠待遇在全國來說都算是拔尖的。
集團旗下的工地也沒有過任何拖欠工資的情況。
集團內也基本上只講究實力。
除了那最初跟著自家老闆的那幾十號人,其餘的所有人都是靠著自己能力一步步的向上爬。
哪怕是個工人,他都有著一個晉升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