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化，讓祁愛國發出一聲嗤笑。
張國臣也不覺得丟臉，反正臉皮厚，自從當了市長，他基本上每天都在丟臉，丟著丟著就習慣了。
“你有和那位提過我嗎？”
張國臣小心翼翼的看著秦墨，詢問了一聲。
秦墨靠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香菸，吐了口煙霧：“你覺得哪位不知道這裡的事兒？所以，有些時候吃點虧，把自己搞得慘一點，沒什麼壞處。”
“對對對。”張國臣眼珠子一轉。
對啊，自己這次的事兒做的那麼大，基本上等同於一個笑話了。
那位肯定是知道的。
也就是說，自己的態度，對方肯定是知道的。
接下來再想辦法搞一些事情，加深一下對方的印象……
“但是慘歸慘，也不能沒有一點成果。”秦墨揶揄的望著眼前市儈的張國臣，提醒道：“畢竟個人能力也是很重要的，態度是一回事兒，但是能力又是另一回事。”
“對對對。”張國臣立馬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
“我根據趙鵬翔的公司調查，發現了一家公司，和鵬翔城建還有鐵石礦業都有著密切的接觸，並且有多筆資金往來，然後我又託朋友仔細的查了查，查出了一個人。”
張國臣目光閃爍：“鄭廣天，你不知道這個人吧？”
“知道！”秦墨微微頷首。
坐在秦墨身旁的楚玲拿出了筆記本，隨意的開啟檔案搜尋了一下後，將筆記本遞給了秦墨。
秦墨揚了揚眉：“豁，你的老前輩啊。”
“啊？”張國臣看著放在秦墨面前的筆記本愣了愣，有些好奇，但是又不太好意思說。
秦墨似乎察覺到了他心中所想。
將筆記本轉了過去。
張國臣看著眼前就如同簡歷一般的資料，心頭一跳。
這詳細的資料，詳細的記錄了鄭廣天在昌武的所有事。
一些關於他的謠言，都記錄在上方。
並且謠言如果是真的，那麼在哪個欄目的後面會有一個（真）的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