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了自己和秦墨的關係有了突破,她有些擔憂。
高啟蘭雖然不是自誇,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含金量。
這麼十年的時間,她對集團做出的貢獻並不比陳書婷少。
而且陳書婷雖然管理著集團的事兒。
但是自己手上可是管理著秦墨所控股的大部分公司事務。
大嫂,你露出破綻了。
“那行,我抽空回來。”
“那我安排人過來接你?”陳書婷立馬問道。
“算了,我自己來就好。”
“那行,就這樣掛了。”說完陳書婷結束通話了電話。
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收斂,厭惡的看了眼那躺在地上哀嚎的男子,擺了擺手:“拉出去餵狗。”
祁愛國聞言,伸手提溜起男子,無視了對方的求饒與沒有底氣的威脅,拖拽著對方向著外面走去。
“等等!”陳書婷從貴妃椅上起身,轉身向著樓上走去:“把他全家都拉去餵狗。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對我們上臉色。”
“那個,大嫂讓老闆知道了,他怕是會不高興。”楚玲聞言立馬抬手勸阻。
陳書婷聞言嬌媚的白了眼楚玲:“跟了你大哥幾年,你也心善了?”
“不讓他知道不就好了?這男人哪兒都好,就是心善了一些。”
“我們把他們當人,他們可不一定。”陳書婷語氣中飽含深意。
帶著絲絲睏意,向著樓上走去。
楚玲砸了咂嘴:“這活閻王,你們幾個,把他家戶口本上的所有人都處理了!”
“不不不!我錯了我錯了!”
“別動我家人!我知道錯了啊!!!”
祁愛國聽著對方的叫喚,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是覺得煩躁刺耳,
抬手抓著對方的下巴用力一扭,將對方的下巴扯脫臼,嘀咕著託著對方向著屋外走去:“話多。”
夜色籠罩了罪惡。
也掩護了許多人。
莊園內。
秦墨擦了擦嘴。
舒坦的靠在沙發上,抽著煙。
“晚上少吃點,暴飲暴食傷身。”高啟蘭身著圍裙,端著一碗湯從廚房中走了出來。
“賺錢是為了什麼?那不就是為了享受嗎?”秦墨伸手接過湯碗喝了一口。
頓時覺得尾部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