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睡覺還想捏著睡?
這不是純純有病嗎?
哪有人睡覺還擱那兒捏著睡?還尼瑪說不捏著有點睡不著?
這玩意是隨便能捏著的??
“墨哥,搞事情不咯?”
忽然一聲轟響,坐在沙發上的秦墨,就見祁愛國破門而入。
“又怎麼了?”坐在椅子上的秦墨淡定的看著衝進來的祁愛國。
習慣了,習慣了,不生氣,不生氣,自己就這麼一個小兄弟!
生氣不值得!
“老李來訊息了!說趙家的事兒已經蓋棺定論的了,完事趙鵬翔的屍體從停屍房拉出來了,準備後天下葬。”
祁愛國興奮激動又期待的看著秦墨。
他顯然就是想去對方的葬禮上搞事情。
陳書婷手上捏著玉米,緩慢的咀嚼著,看向了秦墨。
楚玲同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也看向了秦墨。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喝了口稀粥,老實說,這事兒不道德。
但是他本來就沒有什麼道德。
“去,準備準備,下午就走,書婷你先回京海吧。”
陳書婷緩緩的放下了手上的玉米棒子,上面滿是啃食的痕跡,她擦了擦嘴角,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嗯,吃完飯記得上來一趟。”
看著陳書婷向著樓上走去的背影,秦墨嘴角微微一抽。
他嘴巴張張合合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
不是,姐,你有病吧?
“額…老大,你好了給我打電話。”祁愛國抬手掏了掏衣兜,從裡面拿出一顆藍色的小藥丸,放在了桌上。
對著秦墨比劃了個加油的手勢,轉身哼著歌向著外面走去。
對於他而言,唯有搞事情,不斷地搞事情才是活著的意義。
看著桌上那一顆被塑膠殼包裹著的藍色小藥丸,秦墨撇了撇嘴,隨手把藥丟在了垃圾桶中,看不起誰呢?
“讓人盯著管家父子。”秦墨擦了擦嘴角的粥漬,飽腹感讓他舒暢的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