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秦墨聞言點了點頭,轉身說道:“你前面帶路!”
一手搭在孟鈺的肩膀上,秦墨轉身向著車走去。
望著離去的秦墨,還有秦墨搭在孟鈺肩膀上的手。
白迅文感覺,這二人之間似乎是秦墨佔據了主導地位。
白迅文之前就派人去調查了秦墨和孟鈺。
剛才他並沒有認出孟鈺,但是秦墨一介紹,白迅文就想起來了。
孟鈺,她爹是市長,舅爺爺在省委擔任要職。
她爹和秦墨似乎有些關係,在秦墨還未發達的時候幫助過秦墨。
現在一看,秦墨和孟鈺的關係曖昧,也就是說,秦墨的身後有可能站著孟德海還有那個市委的黃老。
有意思,想不到自己坑了一手田竟,竟然莫名有了這樣的收穫。
看來以後得巴結巴結秦墨,和他打好關係,或許對自家老爹也有一些幫助。
既然這樣,那自己不妨就答應秦墨,一同坑一手林鶯和田竟。
白迅文開著車在路上思索著。
因為他父親是官員,所以他也明白一個官員,如果真的想要做點什麼事,真的實在是太簡單了。
尤其是像孟德海,一個城市最大的官員。
市長!
他如果想讓一個人發財,那就是動動嘴的事兒。
秦墨既然搭上了這樣的關係,那麼基本上可以說是未來一片坦途。
只要孟德海不出事兒,他基本上就穩了!
而且從自己對秦墨的瞭解來看,秦墨不僅僅在商業上,在其餘方面也是極為傑出的存在。
按照自家老爹的說法就是,既然都要混,為什麼不找個比自己牛逼的人一起混?
當小弟也沒什麼,只要能賺錢升官,那人就是他爹!
雖然三觀有些扭曲,但是白訊文覺得這話說得很好!
他很是贊同!
與秦墨合作,的確是優選。
畢竟林鶯和田竟可是毒販,這玩意本身就是刀尖舔血,誰也不知道他們下一刻會不會被抓,和林鶯合作純屬因為她給的太多了。
既然現在有了多餘的選擇,白訊文還是比較傾向於秦墨!
車輛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
白訊文連忙下車,就好似狗腿一般,伸手幫秦墨拉開車門,還很貼心的用手扶著門框。
要說這白訊文也是人精,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這樣做,還別說,滿足了秦墨內心的虛榮心。
從車上走下,秦墨也是浮誇的躬身謙遜的抬手道:“白總您先請!”
“不不不~”白訊文連連搖頭,一副自己不配的模樣:“還是秦總先請~”
“白總請~”
“秦總您先?”
“你媽媽的!”腿打斷望著二人浮誇的模樣,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了白訊文的屁股上:“讓你先走你就走,咋地?你覺得我們認識路啊?”
白訊文:……
一時間白訊文有些尬住了,草率了,忘了秦墨他們是第一次來。
望著這一幕,一旁的孟鈺輕笑了一聲,目光怪異的望著白訊文。
就好似再看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
在白訊文的陪同下,秦墨幾人走到了酒店內。
腿打斷點菜絲毫沒有在乎價格。
什麼貴就點什麼。
他也清楚,秦墨對白訊文純屬就把他當冤種。
既然都這樣了,何必下手輕呢?點!往死裡點!
望著眼前二人就好似報菜名一般,點了一堆價格昂貴的東西,白訊文嘴角一抽。
你媽媽的!有必要嗎???
雖然內心氣惱不已,可是他的表面卻還是一副面帶笑容的模樣,似乎對這絲毫不在意。
也就是點個幾萬塊錢的東西,他無所謂!嗯!無所謂的!!!
當秦墨還在與白訊文虛與委蛇時。
一件燈光灰暗的小屋內,角落蜷縮著一名身形消瘦,眼部帶著濃郁的黑眼圈。
男子蜷縮在角落裡,渾身顫抖,可是他的表情卻一臉享受!
嘴裡還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聲舒爽的呻吟。
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林鶯抬手捂著口鼻,目光嫌棄的望著角落裡躺著的男子。
看了眼對方身旁丟著的錫紙鐵勺針管,地面凌亂不堪,她對著一批的小弟擺了擺手。
小弟立馬走到對方的身邊,抓著對方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