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了一覺,秦墨感覺舒服多了。
美滋滋的靠在病床上,看著電視。
手機鈴聲響起。
他拿著手機,看了眼。
竟然是孟鈺給自己打的電話。
他隨即接通了電話。
電話對面傳來了孟鈺的叫喚:“你死了沒有?”
“沒死!託你的福,馬上跳樓,死給你看?”秦墨無語的對著電話對面回了一句。
孟鈺聽著秦墨的聲音雖然有些虛弱,但是應該沒什麼大礙,不由的鬆了口氣。
“嚇死我了!我聽我爸說你被人錘了,血刺呼啦的擱醫院裡面住院呢!”孟鈺笑著說道:“用我過來看你不?”
“你先把痔瘡看好了再說吧, 不然我怕你到了之後和我躺一個病房。”
孟鈺:……
你特麼會不會聊天?
“行了,我爸說這事兒他記住了,讓你以後別混了,老老實實的開你的網咖,”
“他會幫你收尾的,就這樣,過兩天我託人給你送點補品!”孟鈺氣惱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秦墨則輕笑了一聲。
隨手將手機丟在了一旁,繼續看著電視。
孟德海幫自己收尾?
收什麼尾?
怎麼收?
可別給自己搞出什麼么蛾子。
孟德海秦墨是一點也管不了。
倆人純屬就是點頭之交。
希望別出什麼事兒,不過就算出事了也沒啥問題。
反正出事了,也更加坐實了自己和孟德海的關係,讓白江波更為忌憚自己。
反而他還得給自己賠禮道歉。
一來二去,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該賺的錢還得賺。
美滋滋了屬於是。
“來人。”
“墨哥!”屋外的人聽到秦墨的呼喚,立馬開啟門,恭敬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秦墨。
“祁愛國沒事兒吧?”秦墨靠在床上,看著眼前的小弟詢問了一聲。
“沒什麼大事,就是傷有點多,需要療養一段時間。”小弟緩緩的搖了搖頭,和秦墨說了一下腿打斷的傷勢。
聞言,秦墨緩緩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腿打斷還是有點東西的,秦墨都覺得這小子估計玄乎,身上那麼多的傷,竟然沒多大的事兒。
也是可以了。
“去給我買點吃的,順道你們也吃點好吃的。”秦墨從一旁拿著自己的錢包,掏出幾張大鈔遞給了小弟。
小弟接過後轉身離去。
秦墨則看著自己錢包上的刀痕陷入了沉默。
好傢伙,合著自己心口差點被刀了唄?
莫名有些心有餘悸,自己的錢包就放在皮夾克的內襯裡。
這一刀要是劃過了錢包,那自己可就直接G了。
嘖了嘖嘴,隨手將錢包丟在一旁。
抬頭繼續看著電視。
下次可不能這樣了,這次本身是想過去談談的。
但是腿打斷這人忒彪了,啥也不說,嘎巴一下把刀抽出來完事就懟上去了。
自己要是不上,那他估計得被人打死。
無奈自己也只能上了。
“起來了?”曾強手上提著東西走了進來:“給你買了點水果什麼的,你嫂子說吃水果補充維生素,恢復的好。”
“完事還給你弄了點雞湯!”
曾強將東西放下後,把病床的桌板拉下。
隨後把東西放在了桌板上。
“嗯吶。”秦墨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雞湯,吞嚥了一口唾沫:“還得是我嫂子,這湯看起來是真不錯。”
“那可不,這雞都是山上的散養雞,肉緊!”坐在一旁的曾強,看著秦墨吃了起來。
曾強娓娓道:“錘頭手底下有四個酒吧一個卡啦oK還有幾個棋牌室和檯球廳遊戲廳,不聽話的全都摁下去了,就等你出院然後去接手了。”
“我?接手?”秦墨恍然的抬起頭,將嘴裡的雞骨頭吐了出來:“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至於害我啊!!!!”
“什麼玩意?我怎麼就害你了?”曾強從一旁抽出一疊的合同:“這可都是我今天下午辛辛苦苦幫你收回來的地盤。”
“給你送禮物,還特麼害你了?”曾強一時間被秦墨的話氣笑了。
秦墨聞言立馬梗著脖子叫到:“你這還不是害我?”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