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又怎樣?”徐江慢慢的向後挪動著:“秦墨那狗叼也自身難保!”
“他?自身難保?”安欣輕笑了一聲:“整個京海都被他玩弄在手上,你覺得他自身難保?”
聽著安欣的話,徐江沉默了。
“從你兒子死之後,我就覺得有個人,一直隱藏在暗處!不斷的插手所有的事兒!”
“我一直都沒想明白!直到這兩天,我才想清楚!”
“那個人就是秦墨!”安欣看著眼前的徐江,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一步步的向著前方挪動著。
徐江也一步步的向後退著。
“秦墨!市井流氓,孤兒!當了幾年的混混!在白江波死後一躍成為了京海的新貴!”
“這事兒你清楚吧?白江波怎麼死的你也清楚吧?”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兒子是因為,秦墨的人搶了你們手下的賭場,然後為了報復,就去了白江波手下的場子吧?”
“你說巧不巧?”安欣看著眼前的徐江,嘴裡發出一聲嗤笑:“你兒子的幾個朋友,和舊廠街的那夥人認識!”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秦墨搶了你的賭場,然後叫人攛掇你兒子報復!”
“只要你兒子死,那麼你必然你會去報復白江波!白江波一死他就可以成功上位!畢竟在他上位之前,就已經和陳書婷有了糾葛!”
“所以他可以藉助陳書婷和他原來的老大,曾強的勢力,一躍成為京海的新貴!拿下下灣的地盤,而且也成功讓你入局。”
“他拍攝了你殺人埋屍的影片,以此威脅你拿下白金瀚,就是為了引出你後面的人!”
“以秦墨那般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能走到今天,後面肯定有人罩!”
聽著安欣的話,徐江的腳步停下。
恍然的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他想要把那位拉下來?”
“嗯哼!”安欣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明白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但是應該是這樣!”
“可是他憑什……”徐江話說了一半,忽然停頓住了。
秦墨?高啟強?黃翠翠的錄音筆?
一瞬間徐江眯了眯眼,秦墨!今天去法院!
按照趙立冬幾人的計劃,那就是將秦墨送到法院,隨便誣陷搞幾個罪名就行了。
畢竟之前他的勢頭太盛!
都敢騎臉輸出趙立冬了。
但是現在一看,似乎秦墨是故意騎臉輸出趙立冬,怪不得就說之前就感覺有些奇怪。
以秦墨那陰逼叨叨的人,怎麼可能會騎臉輸出?
不都該是,乘著黑燈瞎火的,一群人坐在趙立冬家的沙發上,然後威逼利誘嗎?
所以他騎臉輸出,就是想讓趙立冬下狠手!
只要趙立冬下狠手,那麼手尾就不好影藏!破綻百出!
平常可能沒什麼!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秦墨,可是省內點名的存在。
他捐款數百萬,成立慈善基金會!
慈善企業家這個名頭套在他的身上!出了問題,本來就會嚴肅調查!
剛捐款就被抓!
這必然會更加嚴肅調查!
那麼調查的人會從哪裡來?
肯定不是本地人!
那麼就是省內或者其餘地方調配人手,過來調查這件事的詳情。
這樣調查會出現什麼結果?
那就是所有的證據口供,漏洞百出!
高!
徐江將秦墨的計劃梳理成功後,不由得感嘆,這是真的高。
怪不得自己玩不過他!
他似乎從很早之前,就已經謀劃好了這一切!
只要大方向不出問題,小方向出現一些差錯,都可以被容納!
“所以說你覺得你在他的手上能逃的出去嗎?”安欣看著眼前的沉默的徐江:“我問過孟鈺,她說她從火車站出來的時候包被搶了!”
“然後秦墨叫人聯絡了火車站的賊頭!把包拿回來!那個金絲邊眼鏡就是火車站的賊頭!”
“他知道孟鈺是孟德海的閨女,所以借用孟鈺拿下了他原來的老大曾強,還有火車站賊頭!你當初不想找他麻煩,就是因為孟德海吧?”
“對!”徐江點了點頭。
當初調查之後,知道秦墨和孟德海的閨女關係匪淺所以並未動手報復他!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