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徐江賄賂的官員,金額全部記錄在這些賬本上面。
這些錢,估計是徐江留下來,的備用金。
如果出現了意外,就用這些錢,給自己鋪出一條生路。
和白老闆比起來,徐老闆似乎對於跑路有很大的心得體會。
這麼多的金條肯定是帶不走的,他也明白,但是這些金條可以用來賄賂。
容易攜帶,而且金額不菲!
“墨哥,這是誰的錢?”祁愛國好奇的看了眼秦墨。
秦墨嘴裡發出一聲輕笑:“是徐江的。”
“嘿,那感情好!”祁愛國聞言嘿嘿一笑,望著眼前的金條還有錢,眼中沒有貪婪。
秦墨看了眼腿打斷的反應,嘴角微微勾起。
對於祁愛國他是十分的信任,經過這件事兒之後,更加信任了。
接下來就看李霸的了。
畢竟有外人在秦墨也不好將這些東西收入空間之中。
正好也可以試探一下。
二人從裡面走了出去。
秦墨走到了門口,李霸從角落陰暗處走了出來,看著秦墨問道:“老闆,事兒辦完了?”
“差不多!”秦墨看了眼一旁低著頭,看著腳尖的蠍子,抬腿走到了對方的面前。
低著頭看著腳尖的蠍子,看著自己腳尖面前多了一雙腿。
一雙看起來就價值不菲昂貴的皮鞋。
他吞嚥了一口唾沫,有些不敢抬頭。
“這是報酬!”秦墨從兜裡掏出一疊新鮮的徐江牌鈔票,遞給了蠍子。
蠍子看著手上對方手上的錢,還有那白皙的手。
對方手腕上,那可以買自己一條命的手錶。
他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不敢抬頭:“那個老闆,我就帶個路,這太多了!”
“出去玩一個月然後回來!當我贊助你的!”秦墨並未理會對方,伸手將手上的錢,塞在了對方的衣服裡。
李霸聞言推了推自己的金絲邊眼鏡:“明天我在火車站等你!”
“好!”蠍子聞言長鬆了一口氣。
嚇死寶寶了。
只要讓自己出去就好。
他立馬低著頭,流暢的轉身,向著遠處走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李霸抬腿走了上前,跟了一段距離。
又饒了回來:“墨哥,人走了。”
“嗯!”秦墨點了點頭,看了眼腿打斷:“去找幾個麻袋!”
“oK!”腿打斷聞言,坐在了車內,開著車離去。
秦墨望著離去的祁愛國,伸手從兜裡掏出煙,遞給了李霸一支。
自己叼著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你不好奇裡面有什麼?”秦墨看了眼一旁的李霸。
李霸聞言愣了一秒:“挺好奇的,不過墨哥不說我就不問。”
“走!”秦墨聞言一手摟住李霸的肩膀:“進去看看!”
說著秦墨抬腿向著裡面走去。
李霸聞言,推了推自己的金絲邊眼鏡,有些疑惑的抬腿走了進去。
二人從樓梯上走下。
望著眼前的地窖,李霸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也沒太大的反應。
“那幾個箱子,開啟看看!”秦墨嘴角微微勾起。
李霸聞言,拿著手電筒,看著不遠處牆角擺放著的幾個箱子。
伸手掀開。
瞬間瞳孔一縮。
要遭!完了完了!今天要死啊!
“還有兩個箱子,都開啟看看!”秦墨望著前方李霸的肩膀一顫。
微笑著再次說道。
聞言李霸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伸手開啟了另一個箱子。
瞳孔直接縮成針尖般大小。
一水的金條,整齊的羅列在箱子裡,手電筒照射下,還散發著金光。
他顫顫巍巍的將最後一個箱子開啟。
望著裡面的槍。
內心咯噔一下。
“怎麼樣?”秦墨望著李霸的背影,微笑著詢問了一句:“看到這些錢,有沒有一種據為己有的想法?”
“不敢吶!”李霸聞言哭喪著臉,轉身看著秦墨:“墨哥,咱就是說,下次能別這樣嗎?我看到這些錢,我心都涼了。”
“我不想據為己有,我怕的是您想據為己有,然後刀了我。”
“不至於不至於!”望著李霸的反應,秦墨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