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也覺得奇怪,感覺從前段時間開始,整個京海都變得奇奇怪怪。
從白江波和徐江的衝突開始,一切的事兒就好似被人操縱一般。
車輛行駛在道路上,李響看了眼後方緊跟著的車輛。
車內寂靜無聲。
瘋驢子緊皺著眉頭。
自己的腿被打斷,從那時候說話人的聲音來聽,那人就是秦墨手下的馬仔。
連夜趕路。
車輛行駛入了京海。
抵達舊廠街附近的時候,已然到了清晨。
安欣神色有些疲憊,從車上走下。
走到了秦墨的車邊,敲了敲車窗,安欣望著裡面的秦墨,掏出了一根菸:“我接下來得直接去檢察院!”
“瘋驢子和這個司機,我要是送到警局,你覺得會不會出問題?”
“會!”秦墨微微頷首:“就看你想不想把他們送進去!孟德海需要一個幫他提刀的人,你顯然是最合適的人選。”
“你要是接受檢查,那麼這倆人放在警局,估計有人會傳話,又或者暗殺!不過你可以自己選。”
“選這倆,還是選警局的臥底!”
聽著秦墨的吩咐,安欣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愁。
估計秦墨是看出了什麼。
自己這次的行動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曹闖,一個則是李響。
從頭開始,自己去臥底的時候,就有人在關鍵時刻傳遞訊息。
他不得不懷疑自己身邊的人。
經過這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他心裡大致有了一些目標。
但是他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這次的事兒發生,他也明白了!
“這倆人,你先幫我看著!”安欣看了眼秦墨:“不過你不能動用私刑!”
“oK~”秦墨聳了聳肩:“幫我給老孟帶句話,猶豫可能會敗北,再看戲他可就真是局外人了。”
祁愛國開啟了車門,走到了李響的車邊,開啟門看著坐在後座的三人。
敲了敲車門擺了擺頭:“跟我們走吧。”
聽到這話,瘋驢子愣了一下,司機也愣住了。
三人很快被拉到了車內,坐在後座,正襟危坐著。
司機有些緊張的看了眼前方,忽然一愣:“墨哥?”
“嗯!”秦墨看了眼後視鏡,望著坐在後座的司機微微一笑:“沒想到吧?”
“這…”司機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臉上漏出一抹苦笑:“您是準備替白老闆報仇的嗎?”
他還以為到了警察的手上,自己就可以保住性命了,但是現在竟然落到了秦墨的手上。
按照道上的規矩,自己估計要被三刀六洞了。
“不是!”秦墨打了個哈欠:“請你去我哪兒坐幾天!等安sir處理完自己的事兒,到時候去了警局,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尤其是徐江怎麼動手殺人的事兒,要講的清清楚楚!”
“你準備怎麼處置我?”坐在後座沉默了許久的瘋驢子,終於安耐不住,死死的盯著前方開口詢問。
坐在副駕駛的秦墨,斜視了一眼後視鏡:“懶得處置你,有一說一,你沒啥卵用,純屬就一填頭。”
“徐江手下的人不少,但是得力干將就那麼幾個!你要是不走,我還怎麼對他動手?”
聽著秦墨的話,瘋驢子瞳孔一縮:“你瘋了?你手下的產業不要了??”
瘋驢子可是知道,秦墨手下的產業,都被查封。
就這樣的情況,他竟然還準備派人去打徐江的地盤?
這是瘋了吧?按道理來說,他不是該服軟的嗎?
“無所吊謂!”秦墨嘴裡發出一聲嗤笑:“我手下百來號人,我每天叫人去打徐江!就看你們頂得住還是我頂得住!”
“大不了魚死網破唄!”秦墨斜視著瘋驢子:“別把自己看的太重,太牛逼!”
瘋子!這人是瘋子吧!
瘋驢子望向秦墨的眼神帶著一抹恐懼。
自己叫瘋驢子,純屬就是因為自己靠著這股子瘋勁和狠厲立威。
實際上心眼還是比較多。
但是眼前這人貌似純瘋子,寧願魚死網破也不想委曲求全。
可怕的敵人!
直到這一刻,瘋驢子才明白,自己面對的是什麼。
一直以來他們有恃無恐,就是覺得秦墨會服軟。
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