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後,葉天揚的眼神愈發寒冷如冰,死死地盯著周大衛,彷彿要透過他的身體看到內心深處一般。
此時此刻,葉天揚毫無保留地釋放出自己強大而凌厲的氣息,那股兇猛至極的殺意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澎湃地向四周蔓延開來。這種恐怖威壓絕非普通之人所能承受得住的,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因為這股殺意而凝固了起來。
周大衛則被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在那一刻,整個場面都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葉天揚冷哼一聲後,便面無表情地坐上車去。其他一眾小弟見狀,也趕忙跟了上去。
只見飛機徑直走到周大衛跟前,說了一句,只有舔狗才會說的話。
“周大衛,我警告你,你既然已經成為了安妮的男朋友,那可一定要善待她呀!要是讓我發現你膽敢欺負她一星半點,哼哼,到時候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非得狠狠揍你一頓不可!”
言罷,飛機轉身回到車上,但其臉上卻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一輛豪華轎車在彌敦大道上平穩地前行著,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街道兩旁的路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整個路面都照亮了。車內一片寧靜,只有司機輕輕踩下油門時發動機的低吼聲和空調微弱的風聲。乘客們坐在舒適的座椅上,有的閉著眼睛休息,有的望著窗外的景色沉思。車子繼續沿著大道駛向遠方,彷彿要帶人們去往一個未知的神秘之地。
車內氣氛有些沉悶壓抑,葉天揚看著一臉愁容、鬱鬱寡歡的飛機,突然輕笑出聲道:“嘿,飛機啊,你這喜歡的姑娘都名花有主啦,怕是你得趁早死心咯!”
聽到這話,飛機連忙開口辯解:“其實,老大,這事真不賴安妮,她早就告訴我,她有男友了,這一點,她並沒有隱瞞我,所以,我知道,他是一個好女人……”
這時,葉天揚笑著說道:“飛機,你現在的樣子,很像是一種動物。”
“什麼動物,是威猛的大猩猩嗎?”飛機開心的猜測道。
“no,是舔狗。”
“老大,舔狗是什麼東西啊?”
飛機疑惑道。
“就是對女人好,不求回報的傻逼。”葉天揚道。
飛機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那我不是的。”
葉天揚:“……”
舔狗都不承認自己是舔狗,而都是自稱自己是純愛戰士的。
飛機。
“我勒個去,既然你都曉得這些情況,那你為啥子還要去追人家安妮嘛!天天跑去給那女人捧場子,你腦殼是不是遭門夾了?錢多是不是啊?
你如果錢多,不要浪費啊,與其打水漂,不如給兄弟我,至少,我還可以請你去洗腳。安妮就是條金魚,只看得,摸不得,你到底圖啥子嘛?難不成是你錢多燒得慌?”
白毛壞壞完全不曉得安妮已經有男朋友,此刻,知道了安妮名花有主之後,眼睛睜得跟銅鈴一樣大,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俗話說得好,只要功夫下得深,鐵杵都能磨成針。只要老子鋤頭揮得好,就沒得挖不倒的牆角。
我專門找安妮打聽過了,她那個男票叫周大衛,是個死修車子的,跟幾個兄弟夥一起合開了家修車鋪。但是你曉得嗎?他們那個鋪子三天兩頭就有小混混跑起來鬧事,再加上要交房租水電費那些七七八八的費用,最開始開店的錢還是借的,所以說他們根本掙不到多少錢。”
“像周大衛那種條件,肯定給不到安妮想要的幸福,所以說安妮跟他分手是遲早的事。等他們兩個分了手,安妮自然而然就會對我投懷送抱了。”
講到這裡,飛機的眼中露出了一種叫做智慧的光芒。
“飛機,你真厲害啊!這種辦法也能被你想到。”王建軍滿臉驚訝地讚歎道。
“哼!難道你覺得我很蠢嗎?”飛機沒好氣兒地白了他一眼,反駁道。
這時,白毛輕咳一聲,插嘴說:“不過現在有個問題,如果安妮跟周大衛分手後,又選了別的男人當男朋友,那你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嗯……你說得確實有道理。”飛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轉頭警告其他人:“你們幾個聽好了,沒事兒別老去夜總會招惹安妮,省得她喜歡上你們!特別是你,阿敖,你長得這麼帥,根本不愁找不到女朋友,可千萬別跟我爭啊!”
“嘁!女人只會影響我出刀的速度。在我的人生字典裡,只有女人,沒有女朋友這個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