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身體都要被烤熟了,慈航一度失言,紀三洲卻自如地套上他買來的一次性浴袍,“都說了不要再花錢了嘛,你倒好,不拆浴巾拆浴袍,這得多貴啊……”
“紀三洲……”再轉過頭,慈航已經淚流滿面,“我的病好像又發作了。”
紀三洲嚇了一跳,顧不得太多,本能地就要去擁抱alpha,給他力所能及的安慰。
抱住一個傷心難過、不停流淚的人,這很正常的吧?
直到被緊緊箍住了腰,他都沒有沒有察覺異樣。
“紀三洲,我好難過,你能不能安慰我?”慈航問。
“怎麼安慰啊?”紀三洲問他,臉頰卻倏然漲紅了——
大量分泌資訊素的alpha都會有所反應,這……也是正常的吧?
怕他逃走一樣,微微分開時,慈航的雙臂仍緊緊圈著他的腰,兩人身體相貼。
“可以親親我嗎?”慈航的眼圈通紅,看起來好可憐,好孤獨。
可是,都這樣了,也會有反應嗎,這正常嗎?
“可以嗎?”慈航執著地問,滿眼都是紀三洲,眼神刺進他的記憶深處。
小啞巴……?
記憶裡的那個孩子不聲不響地走進腦海,逃避一樣,紀三洲摟著alpha的脖子,將他拉到眼前:“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你能不能別再用這種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