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皇即將走出門框時,許宇閉眼咬牙痛苦的喊道:“別去找她們!我...我說慌了!”
聞聲,周長雄偏頭嘴角一扯。
許宇被冷汗打溼的後背顫抖,他瞪大的眼中充滿驚懼道:
“我恨他,是他害得我丟掉職位!是他搶了我心愛的女人!他沒有對你手下趕盡殺絕...”
“那是我編的...求你放我家一條生路,我沒碰過你的手下,這些事都和我們沒有關係!”
許宇焦慮的聲音落下,空曠的廳房寂靜了片刻,周長雄喜怒難辨的道:“很好,你過來。”
許宇驚望向周長雄,在對方不可違背的銳利眼神下,他只好硬著頭皮走去。
周長雄注視著這個害怕到全身像被水打溼的男人,他伸手捏著雪茄深吸一口,拿出,吐一口長長的煙。
煙霧繚繞間,沉寂的話語敘出:
“男人,既然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搶,就應該自己去奪回來。而不是...”
沙皇的話在這裡頓住,許宇還以為他在告誡自己,他受教的聽著。
在許宇的目光下,周長雄重新把雪茄叼入口中,嘴巴動時,雪茄也跟著上下抖動。
“...而不是妄想著,用別人的手去報復。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聽到對方帶著疑問的話語,許宇搖頭。
周長雄凝視著天真許宇,話語逐漸冰冷。
“我最討厭,別人把我當傻子了。”
這幾欲將空氣凝結的語氣,讓許宇瞬間如履薄冰!
他驚惶到手足無措,不停的求饒道:“對不起!之前是我被氣憤衝昏了頭,求您原諒我!”
周長雄嘴拉起一個笑容,他抬起一隻手道:“還有,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原諒別人了。”
許宇驚急了,他還想說什麼,突然感覺腹部一痛!
“呃啊...”
他瞳孔一縮,愕然的目光掃過周長雄恐怖的笑容,最後停在自己腹部。
那裡,一隻手,徹底淹沒在他身體之中,撕裂的劇痛瞬間從傷口襲來。
他兀然感覺到,體內的一切水份,全朝不受控制的那人的手湧去!
巨大的死亡壓迫感降臨,許宇凸瞪著求生慾望的眼珠,最後祈求沙皇道:
“求你...不要...”
死亡降臨,可怕的沙化先從人的四肢開始,手指、腳掌...緊接著蔓延向大腿、手臂...
在一陣咔咔的硬結聲中,許宇臉部開始乾涸。
身體器官失去巨量水分,他連最後的呼吸都是痛苦的!
許宇絕望的長大嘴,可失去水分的面板,表面如一條條蜈蚣,他越動,越是爆裂!
“呃啊!!”
“好...好痛!!”
在最後嘶啞的哀鳴中,許宇雙眼凸出,鼻樑剩骨,嘴唇如卸了氣的氣球癟癟貼著。
人皮黏著骨,骨連著如柴般的身軀。
眨眼之間,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肉乾。
許宇最後保持著絕望的痛苦面容,已不知在什麼時候失去了性命。
兩隻眼的位置凹凹空蕩,臉部身體如同骷髏。
周長雄揚起手,一下把這個扔骷髏皮骨似的丟掉。
然後吸一口煙邁步而走,大毫飄揚的身後,丟下最後一句話。
“浪費那麼多口舌,正好解渴。”
......
在兩對驚懼的目光中,周長雄從新家的門口走出。
司機及時為他開啟車門,周長雄長腿一邁,跨入車中。
“沙皇,等下去江城嗎?”
“不。”
“去帆潮。”
“是!”
司機領命,低調的車引擎啟動,在一聲婦人的慘哭中,駛出窄小的路。
......
江城去杭州城,即使上了高速,也還是很遠。
這個世界版圖遠比以前的地球大。
要是江城有通往杭州城的高鐵就快了,可惜這裡真是邊陲,高鐵都修不到。
大巴車裡的學子們在高速路服務區解決完午飯,又匆匆開始進入車裡冥想,企圖用最後一點時間,提升一點算一點。
一路上,最顯得悠哉的就是葉池了。
柳詩怡也睡了好幾覺,心中對葉池的實力是越加好奇了。
學生臨時抱佛腳,是最常見不過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