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耽誤事了。” 盧洪濤留的是化工廠後勤處分管房產的科長劉志剛的電話。耿志揚用手機打通電話向他表明身份後,很順利地跟他約好明早九點鐘在溉河邊上的化工廠宿舍區大門口見面。 回程的路上由盧曉清開車,耿志揚得以靠在副駕駛座椅上兀自思索著廠裡的那一堆爛事。 在二硝裝置依舊未能開始試車的情況下,安海市氮肥廠根本沒有足夠的資金來償還今年的欠款。如果再加上去年違約未還的欠款以及諸多陳年舊賬,氮肥廠幾乎到了資不抵債的地步。 屋漏偏逢連陰雨,在廠子負債如此嚴重的危急時刻,新來的李祖豐居然還堅持暫停二硝裝置,嚴令不得試車,從而把挽救企業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扼殺。 而壽化集團那邊又積極活動想要收購他們。如果二硝裝置再不能及時啟動,氮肥廠可就徹底失去了自救的機會了。 “唉!”想到這些煩心事,他情不自禁地重重地嘆了口氣道:“眼瞅著廠子不行了,我有辦法救它卻得不到實施,真是讓人心有不甘啊!”喜歡大國化工()大國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