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的攻擊就正好落在寧芷汐身上,她的毒丹也正好落在寧芷汐身上。 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要了寧芷汐的命。 戰場上,殺死的魔修一般都會燒燬,到時候連寧芷汐一起燒上一把火,誰都查不出來。 兩個魔修眼看脫不了身,不覺急了。 他倆互看一眼,全都是魔嘴一張,濃黑的魔氣充斥了整個戰場。 魔氣極為濃郁,神識都不能穿透。 寧芷汐的長箭找不到方向。 秦琬瑜的攻擊也失了方向! 這一招是戰場上魔修常用的方法,接下來的動作,要麼是下毒,要麼是下毒後逃跑。 秦琬瑜等都極有經驗,在魔修一張嘴時,全都把自身護的嚴嚴實實的。 可就算這樣,秦琬瑜還是感覺到了靈氣的遲滯。 她大驚失色,忙飄身退後,同時,一粒祛魔丹就喂進嘴裡。 黑氣裡,傳出一聲慘叫,那是一個天玄宗弟子中了魔族一擊。 寧芷汐大驚,根據魔氣的波動,放出了一箭。 另一聲慘叫在黑氣裡響起,是一個魔修中了一箭。 濃黑的魔氣在道修們各種靈力的攻擊下,漸漸消散。 寧芷汐的神識能隱約看到黑氣中的身影了。 她不敢耽誤時間,一箭接一箭地射了出去,先掩護幾個天玄宗弟子撤出來再說。 魔族們對寧芷汐是極為畏懼的,趁著這機會,全都逃了回去。 寧芷汐走向幾個天玄宗弟子,心裡很是無語。 她給秦琬瑜下的毒,經過秦琬瑜一陣揮發後,幾個弟子們也全都中上了。 好在,弟子們中的極少。 而退到後邊的秦琬瑜,已經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渾身開始冒黑氣了。 正在端坐著療傷的王澤,也不敢端坐了,忙去檢視秦琬瑜的傷勢。 他氣急敗壞地衝寧芷汐吼道:“寧芷汐,你為什麼叫我表姐中毒了!” 寧芷汐可不樂意了,他衝著王澤冷笑道:“王澤,你眼瞎呀,你表姐是為了救你才中的毒,你不但不想法給她解毒,還在這裡耽誤時間,你存的什麼心啦!” 幾個中毒很輕的天玄宗弟子也急著回屠魔城。他們只是普通弟子,可沒有好丹藥,得回城裡找宗門要好丹藥。他們互看一眼,對王澤一抱拳:“王師兄,我們要回了,你是和我們一起走,還是留在這裡?” 王澤當然不會留在這裡,他一揮手:“都回吧,你們抬著我表姐。” 寧芷汐憤怒地喝罵一聲:“王澤,你已經傷好的差不多了,卻叫幾個中毒的弟子們抬,你是想叫他們毒發的更快嗎?還不背上你表姐快走。” 王澤有心想叫寧芷汐背,可他看著大義凜然的寧芷汐,幾次張口,都沒敢說出來。 寧芷汐護送著幾人走了幾天後,看看前面已經到了安全地帶,對幾人說道:“你們快回吧,我還有任務。” 扭頭,不理幾人的感謝,去元台山完成任務去了。 五十積分呢,而且她單獨一人,正好趁機收點魔氣,魔藥。 沒了掣肘的寧芷汐,沿路用好刮地皮的方式,看到哪裡有長勢良好的魔藥,就一道靈氣卷下去,連魔藥帶那一小塊地,全都捲進空間裡。 空間裡的小灰有了事兒幹,不再對著沉睡的小黃小紫絮叨,忙著種魔藥去了。 待得寧芷汐從元台山返回交任務後,她被叫進屠魔總部。 王澤狠狠地告訴了她一狀,說秦琬瑜的中毒,她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都是她不快些救援,才導致秦琬瑜中毒。 寧芷汐當然不領這個罪名,她大喊冤枉:“沖虛師叔,這可真是天降橫禍! 王師侄大喊表姐救命,秦師姐馬上就提劍衝上去了。 王師侄自己退到一邊療傷,怎麼卻怪到我頭上了。 我雖然是個化神初期,可誰不知道我是戰五渣啊! 我只能仗著師父給的法寶,在外圍搞搞偷襲! 叫我怎麼救啊! 王師侄坐在那裡都沒去救,卻叫我一個正在找機會殺魔的人去救,這不是笑話麼! 秦師姐他們中了毒,還是我射殺了一個魔修,他們才退走的。 真是冤死我了,不是該給我記功麼,怎麼還要給我定罪了? 宗門不能這麼對我的。” 老胡在一邊笑的狐狸眼都眯起來了,他就說,小汐兒可不是由著別人冤枉的,那張嘴可不饒人的。 一旁聽的修士們全都無話可說。 秦家的一個修士黑著臉坐在那裡,以他對秦琬瑜的瞭解,她叫寧芷汐一起去任務,怕是沒安著好心。 可這沒安著好心,怎麼就把自己給栽進去了。 琬瑜這麼多年,可是算死一個又一個,自己沒吃過虧啊! 還是說,這次真的是個意外。 是琬瑜為了救王家小子才急著衝上去的! 沖虛尊聖看看左右,左右的修士都不說話。 有什麼好說的,別說找不到寧芷汐害秦琬瑜的證據,就算找到了,他們真的敢動寧芷汐一根小手指頭嗎? 他們不敢的。 寧芷汐淡淡一笑,給沖虛尊聖行了一禮:“師叔,秦師姐怎樣了?這次她帶弟子去做任務,極好完成的任務,該有一半的積分是秦師姐的。對了,還有那幾個同門弟子呢,他們當時也中了毒,臉色發黑呢!” 沖虛嘆口氣:“這又是